看来真的走了。
没品的男人!
沈时茵一口气咽不下去又提不上来!
逛街彻底变得无趣。
但沈时茵没有马上回酒店。否则显得没了他她就逛不了街。掐在这个点也回去万一在酒店和他碰上他岂不是该笑话她?
她的计划是她自己消磨半个小时,于是沈时茵继续四处瞎晃悠,尝了点椰枣巧克力、买了杯咖啡以及给金子、小周他们挑选伴手礼。
晃悠着晃悠着,沈时茵发现似乎有个阿拉伯人一直在尾随她。
她不免警惕起来,怕不是蒋行叙又乌鸦嘴,真被他说得她遇到危险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往人少的地方走,沈时茵很清楚,可偏偏她察觉自己好像被跟踪的时候,她已经走离了最热闹的区域。
她的本意是找一找她早年来迪拜时去过的店,结果店没找到,不小心走到了人少的街道。
而现在沈时茵有点迷路,即便是原路折返都忘记该怎么走。
她考虑打电话给汪汪和杨经理他们求助。
正好看到路边有个写着阿拉伯语的宣传牌,看意思里面是在玩游戏。宣传牌边上有个售票处,沈时茵先去跟坐在售票处的阿拉伯男人问路。
阿拉伯男人很热情地邀请她进去玩游戏。
沈时茵谢绝他的好意。
阿拉伯男人继续劝说,甚至扯着她的长袍拉她到门内瞧瞧里面的热闹。
这个时候又蹿出一个男人——沈时茵发现的那个一直尾随她的穿长袍的男人。
他推开了扯着沈时茵的那个阿拉伯男人。
阿拉伯男人脚下绊到后面的阶梯,摔倒在地。
沈时茵什么也来不及做,就被拽着疯狂地奔跑。
跑出好长一段距离,慢了好几拍反应过来的沈时茵开始甩男人的手,不愿意再没头没尾地跟着了。
谁知道是不是从一个虎口掉到另一个狼窝里?
对方脑袋上的头巾这个时候被风吹掉了。
沈时茵这才隐约辨认出他的后脑勺,但迟了一步——由于死活甩不开男人的手,她已经抓起来往她嘴里狠狠地咬下去。
他吃痛之下终于松开她。
同时他也回了头:“你的牙齿是钢铁做的?”
果不其然,沈时茵认得没错,是蒋行叙。
“你怎么在这里?”她反问,“你不是已经走了?”
蒋行叙甩了甩自己被她咬出牙印的手:“大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感谢我救了你?”
他原本是想就这么丢下她自己回酒店的。
走了几步他还是改变了主意,远远地继续跟在她的后面,省得她遇到什么意外他没法跟蒋煜交待。
他也买了件阿拉伯风格的长袍套在自己身上,与长袍配套的头巾也能为他做些遮挡,免得他跟着跟着被她发现。
于是有了方才他瞧见她被阿拉伯男人拽进房子里及时现身见义勇为的事情。
沈时茵心里自然是余悸未定的。
但面上她暂时不可能领他的情:“怎么就是你救了我?是你在多管闲事行不行?人家是在邀请我参加游戏而已,并没有要对我怎样。”
蒋行叙耸耸肩:“好,是我没眼力见,打扰你跟着他去玩游戏。你现在回去继续。”
“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我凭什么听你的?”沈时茵轻哂,“说得轻巧,你都把人推倒了我回去要怎么解释?你都把我拽跑了我哪里认得怎么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