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冤枉我了,自栖兰小筑一别,阿音也想王爷想的紧,只是嫂嫂她确实是有事,我大哥哥做了糊涂事,被外面不知什么身份的女子缠上,惹得嫂嫂伤心,这个时候,我怎么忍心撇下嫂嫂。”
周戈渊才不管谢家发生了什么事,听她也想自己了,便提要求道:
“那等会你嫂嫂睡了,你来本王房间。”
“王爷......”谢德音软声求着,两个房间这么近,若真是这边发生什么,他那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嫂嫂,“嫂嫂待我如亲妹亲女一般,她此时这般伤心,我却与王爷在隔壁做这等事情,阿音心里难受,王爷疼疼阿音,且饶我这回,下次定然如王爷所愿,王爷想如何便如何......”
周戈渊听着她说想如何便如何,想到在栖兰小筑时的第二回,他想试试曾在萶宫上看过的一式,说与她听,她如何也不肯答应,此时便借机提起,附耳在她耳边低语。
谢德音一听,当即咬着,面红耳赤的摇头。
周戈渊索性耍赖。
“那本王便不放你回去!”
他现在便是不使力,她也动弹不得。
谢德音只觉得这人真的是座大山!胸腔的空气都快没了!
“王爷......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嘛!”她气的挣扎,“王爷快起来,我喘不过气了!”
周戈渊得了承诺,这才欣然起身。
谢德音大口喘气坐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便该让朝臣都看看王爷此时无赖的模样,看王爷如何驭下!”
周戈渊不以为意,撩袍盖住腰间的失态,悠哉道:
“驭朝臣和御女人又不同,本王面对着他们和面对着你,如何能一样?”
谢德音不与他讲这些歪理,将汤婆子放好后准备离去,周戈渊不舍她这么走,便拉住她问了问郑氏的事情。
“你大哥嫂嫂怎么了?”
说起这个,谢德音叹了口气道:
“都怪我大哥!过年那几日应酬多,过了年便是春闱,许多的学子都怕误了赶考,提前入京。因为都是各地青云书院的,大哥将其安顿在京中的书院中。想着他们背井离乡在长安过年,那几日便常去青云书院。也不知怎地一日饮多了酒,午后在书院歇息了一会,醒来后身边竟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与他相拥而眠。
事情发生后,大哥竟然瞒了嫂嫂,那时候陆元昌刚回府,他见我事儿忙,竟然也没跟我提起,只花钱打发了那女子。没想到今日那女子闹上门来,只说那日是大哥哥强迫于她,如今她失了清白,要谢家给个交代,若是谢家不给交代,便报官去了。”
还有。
周戈渊听了却是挑挑眉,问了一句:
“那女子是何身份?”
谢德音微怔,她没问嫂嫂,只听嫂嫂说起此事,便心中异常愤慨。
便是那人是她大哥也不行!
“我没问。”
周戈渊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额角,笑着低声斥她:
“平时的机灵劲儿哪儿去了?青云书院就算有女子,也定然不是孤身一人,你竟没想着问问是何身份?还有,午后的青云书院,又不是人都死绝了,若真是强迫她,她当时怎么没喊没叫,竟然还等着你大哥清醒后再哭闹?”
谢德音揉了揉额角,此时周戈渊这么一说她瞬间清醒了,她今天听着大嫂一直在哭,哭的肝肠寸断,谢德音关心则乱,一时啥也没想,就顾着安抚大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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