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都看出来了,是我教的?”
是那聂至森的图谋不轨,连孩子都发现了吧!
许清欢知道自己斗不过傅宴时那张商人的嘴,所以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好在聂至森也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没有再持续打来。
回到傅氏私人医院,乔西禾也已经就位了,就等傅宴时这个患者归院。
她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生怕有什么漏缺的地方有隐患。
可能是因为乔西禾知道傅宴时洁癖的事情,所以但凡有需要触碰到傅宴时身体的检查,她都让另一个男医生来协助的。
检查结果一项项出来,都还不错,所有人都放了心。
“傅先生的身体素质是真好!你们回国的这几天,说真的,我天天担心。”
再怎么说都是贯穿伤,别说伤口处会不会感染了,就是里面稍微有个血液血栓堵塞不通,那也是大问题。
“麻烦你了,乔医生。”许清欢也是长长舒了口气。
“这是我的职责。”乔西禾看着她,笑了笑,“你快回去陪傅先生吧,等明早我再给他换药拆线,今天你们奔波一天,应该累了。”
许清欢点点头,“好,谢谢你了乔医生。”
她不是麻烦,就是谢谢的,弄得乔西禾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沟通来着。
许清欢从医生办公室往出走,到半路,她突然想到之前聂至森给自己打电话来着。
趁着傅宴时没在,她赶紧回了过去。
响了几声后,聂至森接起来。
“欢欢。”
“至森哥,你找我有事?”
“……刚才是傅宴时不让你接我的电话吗?”聂至森问的很直接。
许清欢迟疑了下,道,“不是,我没看见而已,回瑞典要收拾的东西很多,还要陪着傅宴时检查身体。”
“哦,我以为是他不让的。”聂至森的声音明显和之前不一样,没了和煦温柔,反而多了几分讽刺的意味,“傅宴时把郑阿姨所在的墓园封了,你知道吗?”
她愣住,“啊?”
“非直系亲属,以后不可以进去祭拜了。”
“……”
这很像傅宴时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那天在墓园门口站了那么久,不会就是在想这个对策吧?
“欢欢,傅宴时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我已经没有和他在争夺什么了,非要赶尽杀绝吗?我连和你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许清欢知道聂至森是真的生气了,她赶紧安抚。
“至森哥,他就是爱吃醋一点,你先别跟他计较,我回去跟他说一下!墓园那边,实在不行我跟负责人打声招呼,说你就是我妈的直系亲属。”
“我不想让你为难,但他实在做的太过了!你不肯让他去祭祀阿姨,那是天经地义了,谁也说不出来什么!他自己不晓得内情罢了,还好意思封锁墓园。”
即使封了!他也没有资格上去!
“现在傅宴时不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了,自然也不会再去了。”
“欢欢,对不起,我实在是失去理智了,不应该勾起你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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