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急切的问,“你不是认识子瑜吗?”
郑心月不喜欢孟子瑜,连带着对孟母也有点意见,不过,想着孟母找闺女也怪可怜,态度就好了点。
“我跟她是一个学校的,认识她有什么稀奇的?她谈的对象不是本校学生,我就见过两面,不知道是谁。”
孟母一听对象这个词,表情瞬间变的狰狞,“什么对象?他是拐骗我闺女的人贩子,我闺女好好一个大学生,就是被他给骗了。”
孟父把她往后拉了拉,“你冲别人发什么火?”
孟母精神气一下子萎靡了,又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把目光投向杨念念。
“你也认识子瑜吧?你知不知道她对象是哪里人?”
杨念念这才看清孟母整个人瘦了一圈,面色泛黄,眼窝凹陷,一看就知道这段时间,没少为了孟子瑜的事情忧心,估计整日以泪洗面,才变成这样的。
理了理思绪,神色淡淡地回答。
“我们跟她不熟,不清楚她的事情。”
“你们知道谁跟她关系好吗?”孟父就问。
郑心月接腔道。
“董翠翠跟她一个寝室的,没准听她说过一些那个男人的事情。”
总算是找到点线索,孟父着急问,“你能不能进学校把她找过来?”
郑心月果断摇头拒绝,“我看董翠翠不顺眼,你找别人去叫吧!”
孟父孟母着急打听闺女消息,见郑心月不帮忙,立刻就去拦住了另外的学生。
余遂见状,便对杨念念和郑心月说,“你们赶紧回去吧!省的他们再找你们。”
孟子瑜是主动和男方私奔的,她是成年人,又没有证据证明是被拐走的,这种情况很复杂。
除非能查到那个男人的信息,去家里找人。
可男人是校外的,大家都不认识,很难找到有用的线索。
杨念念也想到了这点,不关她的事,她也不是人民警察,不太想多管闲事。
“那我们先回去了。”
转头拉了拉还在瞧热闹的郑心月,“走吧!回去泡澡去。”
闻言,郑心月这才收回视线,像只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跟着杨念念回了四合院。
二人刚走不久,董翠翠就被人叫到了学校门口,她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到地方才发现是孟母和孟父。
想走却已经来不及,孟母死死抓着她。
“你是子瑜室友是吧?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叫啥名字?是哪里人?”
董翠翠不耐烦地甩开孟母,“我哪知道啊?她又不跟我说这些,你自己闺女不看好,跑这里发什么疯?”
孟母认定董翠翠知道什么,“有人都说了,你们是一个寝室的,关系还不错,你咋能不知道呢?”
她这段时间都快魔怔了,眼神上下审视着董翠翠,疑神疑鬼的追问,“你是不是跟那个人贩子是一伙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董翠翠炸毛了,“谁跟人贩子是一起的?你别血口喷人。”
叫她来的女生看到这情况,生怕董翠翠误会自己,赶紧说。
“是郑心月和杨念念。”
董翠翠气的咬牙切齿,“这俩光天白日胡说八道,我饶不了她们。”
说完,推开孟母就进了学校,孟母想追上去,被孟父拉住。
“别追了,我看她可能真不知道。”
来这里也好几天了,一直都没消息,他现在也有点放弃了。
“回去吧!等她吃够了苦,自己就回来了。”
孟母哭哭啼啼,“回来啥呀?要是真回来,早就回来了,没准是被那男人骗进大山里看着不让出来,等她肚子里的娃生出来,以后的人生可就毁了。”
孟父想到这些心情也开始烦躁起来,瞪一眼孟母,责怪道。
“你要是不在学校里动手,她也不会直接丢下咱们跑掉。”
孟母见丈夫把责任推给自己,也跟着责怪,“你现在怪我了是吧?你去车站的路上不是也打她了?”
两人开始互相埋怨,最后在孟母的啼哭声里慢慢离开了学校大门,去火车站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也快过年了,闺女没找到,这个年他们都不知道该咋过。
……
回到四合院,杨念念就跟郑心月拿上换洗衣服去澡堂泡澡。
京市澡堂比海城大,装修也好一些,两人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
这里有大浴池,就是一池子能泡几十人的那种,也有单人浴池。
二人和往常一样选了个小浴池,郑心月一进去就十分享受的下了池子。
瞧见杨念念站在水龙头下面冲澡,就忍不住问,“念念,你真不下池子里洗啊?这里泡着也舒服了。”
杨念念很坚定的摇摇头,“我就在水龙头下面洗洗好了,你泡吧,我热水里泡着感觉闷,喘不上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投河留下的后遗症,她只要下池子里,就觉得紧张胸闷。
冲了热水澡,浑身都舒服不少,晚上睡觉都比平时香甜。
接下来一段日子,杨念念忙着上课学习,周六日还要去医院看望瞿父,带他去一些比较有历史意义的地方去观光。
整天太忙,也没顾上去部队看望陆时深。
一直到腊月中旬,眼瞅着也要过年了,瞿父突然想回海城,瞿向有劝也劝不住,加上瞿向红也想回去,他只得把人接了回去。
杨念念和郑心月把人送上火车,顺便买了一张回海城的车票。
郑心月拿着火车票蹦蹦跳跳开心坏了,“秦大哥说了,他今年有假期,等我回去就能好好陪我了。”
杨念念却有点发愁,“你回老家,我去部队,小黑怎么办?”
郑心月,“萧年接了个做家教的兼职,给高三学生补课,过年不打算回老家,让他帮忙喂狗不就好啦!也省的他出去租房住了,既省一笔开支,还能帮忙照看小黑,一举两得。”
杨念念眼睛一亮,“那行,咱们现在就去学校找萧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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