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分明这位姐姐的身份地位,完全不亚于周槐。而且周槐对自己很好,有事真替自己想办法。
郑瑶平时冷嘲热讽的,偏偏一到这种事情,就容易想到这位姐姐。
今天运气不错,电话直接打通了。
郑瑶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刻薄:“我希望你真有事,不然你有可能就要倒霉了。”
“姐,您这是在干啥呢,咋还不能打扰?弟弟就是想您了,前段时间安士齐从省城回京,我托他带了东西过去,您收到了么?”
张锡凡虽然不清楚安士齐跟郑瑶什么关系,不过隐隐感觉和自己所想的关系不一样。包括上次,安士齐从京城赶过来,帮了自己一把。
总不可能真有人舔狗到这个地步,连女神的干弟弟也舔吧?那图啥呢,图他身上有味道?
所以后来也就当朋友处,此次去省城,也跟着周槐去见了安士齐,顺带送了一些特产过去。
郑瑶冷冷回应:“我喂狗了。”
张锡凡嘿了一声:“姐,你家狗吃得挺好,下回不行你给我拴一个铁链,我给你看门去呗。”
张锡凡知道郑瑶的性格,嘴硬心软,所以在她面前有时候就非常欠。
郑瑶顿了顿,破口骂道:“老娘正在写东西,我最讨厌人家在写东西的时候打扰我。你要再废话,下次我连你号码一起拦截。”
虽然被骂了一通,但是张锡凡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郑瑶正在写东西,手机肯定是免打扰状态。不过一般像他们这样的,肯定会设定一个功能,就是有些人的电话是能够打进来的。
张锡凡的号码肯定是位列其中,不然的话,他的号码肯定是被拦截了。
所以尽管被骂,他还是呵呵笑着:“那我长话短说。”
张锡凡将自己来白彭镇,以及被何胜叹针对的事情说了一遍。
其实在说得过程中,张锡凡也察觉到一些不妥的地方。
“姐,我还是有些意气用事了,受不了人家压我一头,是不是性格上不够大度?”
张锡凡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郑瑶冷笑一声:“不,是因为你有帝王之相!”
遭到郑瑶的满分反讽,张锡凡苦笑一声。
郑瑶嘲讽一顿之后,这才跟他正经说话:“周槐之前让你去一线,应该只是想要让你躲过风头。不过后来改变主意,可以说是干了一件人事。不然你再跟着周槐几年,只怕性格上会比现在更加阴狠……你现在充其量就是有些桀骜……”
张锡凡知道郑瑶对周槐评价不高,所以开口说到:“那么我现在是要学会低头?”
郑瑶却呵呵了一声:“我话还没有说话,你别插嘴。你真要阴狠,未必是坏事。心软穷半生,财发狠心人。雷打真孝子,愚善毁所有。你真学会周槐那一套,以你这个年纪,未来也有一番作为。
最怕就是你心里又发狠,但是又做不了辣手的事情。我听了何胜叹的情况,确实很棘手。历来一二把手有矛盾很正常,消除这种矛盾,往往都是一方绝对占据主动,取得决策权。
如果何胜叹是空降过来的,那就是脚底下踩着高跟鞋,站立不稳,你或许能够与之抗衡。可是偏偏你是空降的伞兵,人家是地面的坦克。你要跟他斗,难度系数非常大。但是斗赢了,好处是轻易可见的。”
张锡凡当然也明白,如果斗赢了何胜叹,那么自己这个代镇长随时就能把代字拿掉。甚至可以一肩挑,先干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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