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她的银票呢?怎么不翼而飞了?
她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一定是那个死鬼叫人拿走了,就因为她说漏了嘴,叫了他一句死鬼。
好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这不是让她空欢喜一场吗?
可恨,着实可恨!
她双手抱着头,又叫了几声,然后一脸愤恨,用力捶着床板,全然不知逐月将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片刻,一封密信从侯府飞出。
男人收到信之后,只看了一眼便笑了起来,甚至都能想象出她那副悔恨交加的模样。
摇光居。
楚云烟今日也醒的很早,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榻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自从她入府以来,陆令琛便一直宿在她房中,哪怕她有孕在身不便伺候。
难道昨晚他宿在傅云昭房中?
“来人呀!”她沉着脸唤了一声。
“姨娘你醒了,可要喝杯茶润润喉?”喜儿匆匆走了进来。
楚云烟张嘴就问,“世子呢?”
楚云烟这么一问,喜儿的眼神变得躲闪起来,她转身给楚云烟倒了一杯茶,“姨娘先喝杯茶。”
楚云烟不接,她眼神一冷,“我问你,世子呢?他可是去了傅云昭房中?”
在她看来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
陆令琛说他没有碰过傅云昭,结果傅云昭的肚子大了起来,这有一就有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喜儿不敢不说,“昨晚世子宿在书房。”
听到这里楚云烟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是宿在傅云昭房中就好,她伸手接过喜儿手里的茶,才喝了一口。
就听喜儿接着又道:“傅姨娘也不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的世子与她在书房闹腾了整整一夜,这会两个人怕是才睡着。”
“啪!”楚云烟抬手砸了茶盏,她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好你个陆令琛!”
说是让傅景瑶入府,是为了羞辱她,这才几天,他就忍不住要了她。
突然她眉头紧锁叫了一声,“啊!我的肚子!”
喜儿吓坏了,“姨娘,姨娘你怎么了?你等着奴婢这就去请府医。”
这边闹出的动静,很快传进傅云昭耳朵里。
豆蔻边笑边说,“府医看过后,说楚姨娘动了胎气,这会已经叫人去通知世子了,昨晚世子才宠幸了傅姨娘,她这边就闹出这样的事来,这下她妒妇的名头算是坐实了。”
“可不是!”傅云昭也没有想到,楚云烟这么容易就破功了。
语罢,豆蔻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四下扫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小姐,咱们这栖子堂怕是出了贼人,昨天小姐赏奴婢的那五百两银票突然不翼而飞,小顺子也说他的银票不见了,这可是一千两银子呀!要不咱们报官吧!”
傅云昭咬紧牙关,他竟然连那一千两银子也不放过……
瞬间她又想起那九千两银子来,连心带肝都是疼的,她摆手说道:“不用,你权当做了一场美梦。”
可不就是一场美梦。
一觉醒来,徒留余恨!
豆蔻:“……”
现在她十分怀疑那一千两银子的来历,天上怎么会掉银子?
前院。
书房中满地狼藉,陆令琛拥着傅景瑶还在睡,两个人荒唐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才作罢。
“世子,世子不好了,楚姨娘动了胎气。”来福心一狠,敲响书房的门。
什么烟儿出事了?陆令琛骤然睁开了眼。
他一眼就看到怀里的傅景瑶,其实来福喊的时候,傅景瑶就醒了,只不过她不敢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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