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落嘴角上扬,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存储棒:“当然不止,最重要的证据,是你办公室门外的监控记录,”
白雅楠突然想起虽然沈星落的药箱摆放位置是在办公室里的监控死角,可办公室外面的角落处的确有一个摄像头,而那天她把东西放进沈星落的药箱时并没有关上门……
她狼狈的脸容,狠狠地僵住。
耳畔传来沈星落的冷笑:“白雅楠,你真的枉费了那么多年的高等教育经历,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医生,更别说医学教授!”
“你闭嘴!”白雅楠气得浑身发抖。
“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到底配不配当这个医学教授?我发表过多少篇国际认可的sci论文做过多少台手术救过多少人做出了多大的贡献,你知道吗?你行吗?像你这种靠着嫁给男人给自己翻身、为男人生一堆孩子向上爬的女人,根本就没这个权利羞辱我!”
“对,麻醉剂就是我放到你药箱里的,又如何?但我只是不小心的,那天我做了十多个小时的开颅手术,拿了错误的药,放到了错误的地方,这样我最多算是工作上的过失。”
沈星落刚才的言行,把她的一贯的高贵优雅,狠狠地撕碎了,也将她自恃的骄傲踩在了地上,她也不打算再在沈星落面前装什么君子了。
沈星落脸上冷冷的笑意,缓缓地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更冷更沉的眼神。
她从包包里,取出一份档案,这也是她今天带来谈判的最后一份东西。
“当年你是怎么升的博,怎么当上的教授,你心里面很清楚,这份资料里也记载得很明确,我不否认你如今的本事,你的确是国内不可多得的神经外科人才,可心术不正急功近利的人,其实并不适合在这个行业,你的道德感太低了,为了对付我这个你意想中的情敌,你就可以盗窃医院的麻醉剂嫁祸于我,万一还有你更想要的东西呢?你是不是就可以杀人了?”
沈星落一字一句地数落着她,可这会儿,白雅楠却硬气不起来了。
她拿起文档,里面是她个人最真实的档案。
看着这些连她自己都不想再看见的内容,白雅楠的脸刹那间变得死白。
她颤抖着唇,咬牙问沈星落:“这些,你是从哪里查出来的!?就凭你怎么可能?是不是别人帮你的?是顾森?又或是……北城?”
沈星落嘴角扯了扯,勾勒出一抹耻笑的味道:“白雅楠,你从一开始就太小瞧我了,之前你三番四次阻挠我用中医疗法救我爸爸,我对你客气是因为在医院里,我尊重医院的规章制度,但并不代表我会一直忍下去,不代表我不敢收拾你!”
“砰”地一声,沈星落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砸到她的脚边。
“我告诉你,后天我就要回医院替我爸进行第二个阶段的治疗,到时候我要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光明正大地回到医院,谁也不能阻止我,你要是不想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光荣历程’,就主动去向何院长交代一切,向警方自首,别逼我对你赶尽杀绝!”
她说完,突地立起来,拿起包包走人。
“你现在就是在逼死我!让我自首,我前途不就是尽毁了?不如咱们来谈个条件吧,万一你的针炙法不成功,你就没想过要为你爸找一条后路吗?如今在叶城、甚至在整个国内,有多少个神经外科的医生能做你爸爸的手术,难道单凭你吗?你在m国那家研究所里,充其量只能算个三把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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