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的叶家不行了,但是,这丫头刚刚说,那孩子是记在她母亲的名下,她母亲不就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吗,也就是说,那孩子日后便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孙二少爷。
叶家破败了,还有大将军府!
再说了,叶家就算破败,以前也好歹是百年世家,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有这两家在,还愁其他?
见他们如此,叶朝歌便知没有听进去。
“恐怕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在你们蔡家收下我外祖给予的滔天好处时,在你们为了泼天富贵放弃蔡思辰时,他便与你们蔡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保留他的姓氏和名讳,不是因为你们蔡家,是因为他的父母!”
“蔡思辰姓蔡,不是你们蔡家的蔡,而是蔡辰的蔡!”
蔡辰,便是小宝的爹,王氏的丈夫。
掷地有声的一席话落,厅堂里顿时针落有声。
迎着在场众人的视线,叶朝歌不躲不避,两手交叠在前,坦然自若回望回去,唇角含笑,但那笑却不曾达眼底。
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而且看起来还病歪歪的,可她方才说出的那一番话,字字句句,狠狠地敲击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无人去怀疑话中的分量。
这一刻,每一个人心头皆同时涌现一个念头,她今日所言,不是说说而已!
蔡家二老坐在那,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红青交错,颇为壮观精彩。
他们想反驳,可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在她身边的那个总管来蔡家交涉的时候,他们应下好处时,便已经应下了,蔡思辰日后是贫穷还是富贵,都与他们蔡家无关。
只是那时候,他们想着,只要好处到手,应下又有何妨,反正那孩子是他们蔡家的种,身上流着他们蔡家人的血脉,这一点无论怎样,无论到了何时都不会改变。
可如今,她却如此郑重且充满了警告的跟他们说,那孩子姓蔡,是因为他父亲叫蔡辰,而不是因为他们蔡家。
虽说都姓蔡,但他们听得出,不一样。
而且,不知为何,总感觉她说的话,隐约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若是诸位没有异议,那我们便先走了。”不等蔡家二老想明白,叶朝歌便幽幽说道。
一双黝黑的眸子淡淡的扫向王家那边,然后撑着椅子慢慢,慢慢起身。
红尘见状伸手就要扶,谁知,被田伯拍掉了。
不解的看过去。
田伯对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红尘没看明白,可他这个活了半辈子的人却是看明白了。
难怪方才在外面孙小姐说事情还没完,是啊,的确是还没完!
“姑娘,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在叶朝歌将将稳住身子的时候,王家坐席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叶朝歌垂眸,压下眸底的得逞,再抬头之际,便是澄澈,无辜问:“什么话?”
王家那人道:“滔天好处,泼天富贵!”
紧跟着,旁边一王家人道:“你们给了蔡家多少好处?”
……
“唔……你们说,我外祖是镇国大将军,他能给出多少?”
叶朝歌托着下颌沉吟了片刻,将话反问了回去。
好处多少,如何滔天,又是如何泼天,你们王家自行想象去吧!
此话一出,在场王家人大惊。
“你外祖是镇国大将军?”
叶朝歌也跟着惊,“怎么,蔡家二老没同诸位说?”
话音一落,王家众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齐齐看向蔡家二老,“老爷子,老夫人,她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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