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发现他衣裳上有血迹,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你又受伤了?”
卫韫神色淡淡,“皮外伤,你怎么过来了?”
“我……算了,先让人处理伤口吧。”
东宫专门留有太医,伤口很快便处理好了。
望着卫韫胳膊上的包扎,叶辞柏蹙眉道:“你这次又是怎么伤的?”
卫韫抿了抿唇不吭声,显然是不想对此多说什么,只道:“我听小海子说你等了很久,找我有何事?”
“我……”他现在受着伤,若此时跟他提请帖的事,感觉有些不太地道。
迟疑了稍许,叶辞柏道:“没什么事,看你也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走人。
卫韫没留他,坐在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到后,方才唤来了海总管,询问他之前叶辞柏过来时前后反应。
“叶公子是擦黑来的,匆匆忙忙,奴才瞧着像是有什么急事。”具体什么事,他一个奴才,越矩的事不能干。
闻言,卫韫挥挥手让他下去了,招来了暗卫,很快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翌日,东宫的人大摇大摆的去了国公府。
叶庭之正要出门去温柔乡,便得知东宫来人,连忙让人进来。
不一会,太子殿下身边的第一人南风带着人进来,他的手上捧着个精致的金丝楠木盒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奴才见过国公爷。”
叶庭之笑呵呵的忙让人起来,装作什么也不知的问道:“南大人今日过来是……”
“奉太子殿下之命,奴才是来给贵府的二小姐送些赏玩的物件。”
得了确切的答案,叶庭之笑得更深了,连声让人去请叶朝歌。
“东宫来人送我东西?”叶朝歌狐疑道。
刘嬷嬷道了声是,“前院的人过来是这么说的。”
叶朝歌纳闷。
自从上次在湖心亭与卫韫不欢而散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而她也自动屏蔽有关于他的任何的信息。
他怎么会突然让人来给她送东西?
突然,灵光一现。
叶朝歌想到了晚饭时分听说兄长去了东宫……
不禁扶额,不用想,这八成是与兄长有关了。
“走吧,去看看。”
……
“你这孩子,怎地梳妆了这么久,真是不像话。”
叶朝歌带着人刚到前院,尚未进来,叶庭之的责备声便先一步传来。
叶朝歌默默地看眼身上的便服,即便面前没有铜镜,她也能想象得到此时的素面朝天。
如果这就是梳妆,那就梳妆好了。
由着叶庭之带着她走到南风面前,屈了屈膝,“南大人。”
南风连忙错开,“奴才不敢当不敢当。”
随后将手上的金丝楠木匣子送上前,“这是太子殿下前些时候出门得来的新鲜物件,太子殿下说,不值几个钱,供小姐赏玩一乐。”
叶朝歌含笑收下,然后把东西给了刘嬷嬷,不再多看一眼。
叶庭之在一旁瞧着颇为不满,有心想说什么,可南风还在这,只能在旁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双眼睛挤呀挤。
叶朝歌一概装作看不到。
送走了南风,叶庭之的眼睛都要抽筋了,瞪了眼不识趣的叶朝歌,哼了一声便甩袖离去。
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背影,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去哪儿!
“清溪街最近可有动静?”叶朝歌低声问刘嬷嬷
“这倒没有,老奴一直让人盯着,若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回报。”刘嬷嬷回道。
回到一甯苑,叶朝歌便让刘嬷嬷将盒子收了起来。
“小姐,您不打开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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