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韩辰动了心,还怕救不出来她哥哥吗?
再说了,来京之间父亲就和她说过,让她一定要笼络住汉王世子的心。
韩辰脸上带着微笑,一双剑眉呈斜飞之势。
他虽在笑,口中说出的话却是不留任何情面,“我与县君说话不超十句,见不过一面,县君见我做什么?”对待袁雪曼韩辰还值得花费些心思,可是面对徐飞霜,他连半点心思都欠奉。
与她说话,还不如去陪陪父母!
徐飞霜惊得脸色煞白,紧咬双唇。
她低垂下头,强忍着心头的羞辱。
“县君还是早些回去吧!听闻你母为了你的兄长茶饭不思,县君怎不在家里侍奉母亲?”韩辰抚了抚略有些褶皱的长袍,缓缓站了起来,“还有事,就不陪县君了。”
说了话,他连看都不看徐飞霜,径自离去。
徐飞霜仰头看着韩辰的背影,一双眼瞪得大大的。
不是说韩辰不喜欢袁雪曼吗?
怎么她却一点机会也没有?
还不如当初听从哥哥的话,从大皇子那里下手。
可是……
大皇子身后有袁皇后,她一想到这个威严的女人,就觉得害怕。
原以为韩辰此次拒婚袁雪曼,会招来宫中的忌惮。
那她这个定国公的女儿就是一个极好的婚配对象,有了定国公做外援,韩辰的处境也会好一些。
可是……
为什么会这样?
徐飞霜怎么也想不明白。
此时的风府,风慎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来见风慎的,是定国公府的大管家。
继上一次大管家来过后,往下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府里的夫人和县君都急得不得,就派他过来问问情况。
“来,喝茶,喝茶,这是今年的春茶。”风慎端起了茶杯,小口小口地抿着碧螺春。
花厅的隔间里,柳氏一脸郑重之色,仔细地谛听厅内的动静。
徐大管家却有些急了。
他来了快一个时辰,可是这个风慎嘴里却半点有用的东西也没有。
其实以徐大管家的意思,根本就不用来求风慎,只要往福建写封信,请定国公在皇上面前说句软话就行。可是夫人和县君却不这么想,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是别人故意寻定国公府的晦气。
夫人讲,是世子的马惊了,这才冲向了淳安郡主的仪仗。怎么就这么巧?淳安郡主的仪仗过来时,马惊了?而且淳安郡主怎么又生那么大的气,非要处置世子不可?冲撞皇家仪仗确实是大罪,可也用不着把世子关在大理寺吧?
徐大管家无言以对,只得按着夫人的意思出门求人。
这求人也得分时候,现在定国公府这样子,谁会帮?
没看徐县君去找了那个寄住在舅舅家的风家二姑娘,就被人冷言冷语相待了吗?
而且这个风慎是有名的不着调,他能起什么作用?
可是夫人让他来,他不得不来。
“风先生,刚刚我所讲的,您意下如何?”徐大管家喝了一肚子茶,实在是耗不下去了,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其实说起来,也不费风先生什么心,只需要将我们家世子爷从大理寺里放出来即可。以风先生和会昌候府的关系,这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风慎的侄女风明贞嫁到会昌候,说起来风家与会昌候府的关系确实很深。可是架不住风慎会折腾,送了一个庶女风明殊过去,早就把风明贞得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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