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给了他一个白眼,说得好像自己真有媳妇一样,如今还身份不明着呢好吗?
“我只留几样做个念想就好了,其他的都给花花。”
“……”这一唱一和的,花芷轻拍了芍药的头一下,把人推到旁边椅子里坐下,让抱夏打热水来。
等芍药收拾好情绪,眼泪也擦干净了,三人才有时间叙起别情。
“眼下我在与不在没什么差别,索性趁着还有点空闲出来放放风,踩着这个时间点出来皇上也不会不允。”
顾晏惜自是知道她指的什么,也是,在皇上眼里阿芷此次称得上极为识时务。
“不能多待。”
花芷挑眉,这是赶人?
“你上次来用的花家姓氏,这个姓不多,又是来自京城,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花家,若只是那时来一次也就罢了,别人只当你是来此游玩,可如果是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来,他们定然会多想。”明明该苦恼,顾晏惜脸上却不合时宜的露出笑意,“我们俩的关系已经传开了,不说天下皆知,有心人定然都知道,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避着点好。”
“你一直不曾露面?”
“我有很多种面目。”
有数张脸了不起哦,花芷不高兴了,她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催她回!
顾晏惜看了芍药一眼,芍药瞪他,还是做了回贴心小棉袄,出去并且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将门带上。
坐到阿芷身边,顾晏惜抓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你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有多高兴,还以为是太想你出现了幻觉,可是现在的金阳就像一锅在火上熬着的油,你平时多打个喷嚏我都要担心,哪里舍得你也在这锅油里熬着。”
花芷斜着眼睛看他,小女儿态尽显,“我又舍得你在这里熬着了?”
“我皮粗肉厚,经得住。”顾晏惜眼角眉梢掩不住笑意,又亲了亲她的手心,道:“我们之前的怀疑是对的,金阳的幕后之人就是朝丽族,这金阳很可能真是他们的据点,我已经查到了他们的一点行踪,只是想要一网打尽却还差了些火候。”
“如今到哪个地步了?和对方合作了吗?”
“我让彭方明和郑行说,他不和摆在台面上的傀儡合作。”
花芷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他们会不会起疑?”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会起疑,彭方明说不会,他在朱家手里吃过亏,有这个机会换成谁都会想要把吃过的亏还回去,但是朱令是官面上的人,他不可能签,那么来的会是谁呢?”
“你想借此逼出对方赌庄真正的老板?”
顾晏惜摇摇头,“真正的老板不就是朝丽族,赌庄做主的是曾家长子曾向霖,我之前查到的朝丽族行踪正是跟着他才查到的,他很谨慎。”
花芷觉得自己是不是坐船太久坐晕了头,不然为何想不到晏惜的打算。
顾晏惜难得看到阿芷苦恼的模样,笑眯眯的看了一会才提醒她,“朝丽族在金阳的目的是什么?”
“捞银子……”花芷立刻明白过来,“你觉得他们会看上彭方明这个财路?”
“确切的说是看上了纸牌和麻将,没有亲眼见过根本想像不出纸牌和麻将能让人多疯狂,赌庄惯来是晚上人多,白天少有人上门,金阳这边要好一点上午基本也是不开门的,可彭方明新开的这三家赌庄从这两样东西出现就没关过门,晚上去得晚了根本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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