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在这里再等百年了。于是他开始了之前那片大陆重复做的事情。
他找到了下一个城池,据他了解,这里似乎还没有国家的概念,最大的聚集单位就是城池。
国家有史书,城池会不会也有呢。
他出现的这个城池叫做金洲。看起来规模比之前的周寅城大多了。人口也有上百万,是正儿八经的大城了。
进入其中之后,发现也颇有秩序,一队队的士兵在巡逻。他直接隐身之后,进入了城主府。神识扫描了一番,找到了一处约莫有几万本藏书的地方。
开始了翻阅,无奈,他们还没有这个意识要记录一些城池的怪事,倒是有关于金洲的传说。
“约莫十万年前,天降一个着着火的大球。火气直接落入地面上,大球有有一丈大,上面的火焰烧了七天七夜,熄灭后,大球呈金黄色。”
读到这里,杨尘下意识往外面看了看,果然看见了一个暗金色的大球,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在土里,周围还立了个石碑来介绍这个大球。
“难道还是得用笨办法,向人打听?”
他很无奈。
来到金州城的广场上,大球的边上围着很多人,大家争相去抚摸这个大球。
“求上神保佑,我老伴,身体赶紧好起来。。”
“保佑我男人,今年赚大钱。”
“保佑我儿子,挖到更多的清石。。。”
这句话引起了杨尘的注意。
“这里看来有人挖清石啊。。发现了矿脉了。。。”
他也摸了上去。
嗡。。。
一道气息使劲的朝着他的手心钻去。
“好强的气息。。金系法则之力。。。不对不对。这不是法则之力。难道是传说中的道则?”
此时,自己的神海中一个声音响起。
“小家伙,不错嘛,能有如此的气运之人,恐怕不是普通的修士吧”
“您是。。”
“我是金灵元尊的一缕神识,你能遇上我也算是运气好了。”
“金灵元尊?是。。什么级别的修士啊?”
“哈哈。。我出现的时候,反正你们这边这片宇宙是没有的,还处于混沌状态,后来有个叫鸿钧的家伙,觉醒了,开了宇宙星空万界。”
“你的意思是,你比鸿钧还厉害?”
“倒不是这么个比法,就比如,一块石头,在你出生前就有了,你也不能说石头比你厉害对吧。我呢毕竟只是金系道则的化身,就好比一柄利器,无人使用也是暴殄天物的。懂了吧。”
“动了,,难道天地间再无其他的金系道则了?”
“不错,再没有其他的。。。”
“那。您能给我带来哪些神通?”
“我之所以会选择你,可不是因为你,你的神海,目前可承载不起我的这缕化身,只有你的。。。剑可以。他作为天地间第一种金属,才能承载我的威势。”
说罢,这缕神识进入了铜尺中。铜尺一阵闪烁之后,似乎比起之前更加的有光芒了。
“喂。那个前辈啊,你看看我在这里还有什么地方有机缘,或者说白了,我怎么才可以获得空间法则,道则就更好了,,哈哈。。”
“道则,你想得美,天地间包括鸿钧,陆逊,有几人能有道则之力的。其余的你得自己找。”
“咦。。真是。我自己找,那得多慢。”
他其实,此刻主要是担心混沌界那边的时间,万一和这边不一样,那黑莲要是出来,恐怕整个混沌界将会天翻地覆。风若卿和半夏二人都是混沌界的顶尖战力,如果黑莲要征服混沌界,恐怕如她们这般的战力一定会被强行修炼黑莲的功法。
得到了金系道则之后。他如果再遇到许意涵,恐怕能轻易的斩杀她吧。这家伙既然出现在这里了,而且比我早,恐怕对这里的事情知道 的也多些,如果遇上她,肯定要搜魂一番,还不能轻易的杀了她。
他再次进入了一家人最多的酒馆,故意的买了两大坛子酒,很快就有好酒的人来与他搭话了。
说的最多的 是,关于广场那个金球的事儿。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打听到了一些对他有用的。
其中一个就是,那大球每到晚上,都会有一个雪白的大雕,停在大球之上,从子时待到太阳出来,似乎阳光对它很有威慑力,一旦第一缕阳光出来,那大雕就朝西边飞去,至于飞到了哪里,有人说是落到了西边的一个叫无涯峰的地方,那山峰很邪门,人们绝不敢上到百米以上,一旦上去,必然中邪,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直接摔下来,摔死的,摔得腿折胳膊折的,大有人在。
这是对扬尘最重要的一个信息。他打算晚上守在金球旁,看看那白雕是怎么回事。
喝酒到了晚上,两坛酒喝完,大家也散去了。
杨尘来到这个金球旁,一个时辰后,果然从西边落下一个巨大的白雕,足足有二三十米的翼展,白雕落在球上,但是仅仅瞬间,它忽然大声的嘶吼起来。
肯定是发现了里面并没有金系道则之力了所以才气愤不已。
“嘶嘶。。嘶嘶。。。”
那白雕振翅高飞,双翅一震,从羽翼之下射出了一道道的金色的细针,射向下面的房屋。
连同里面的人或者房屋全都穿了个透。
随后下面传来了人们惨烈的叫声。
“我去,这家伙。。。真是惨无人性啊。”
杨尘直接飘起来。
“喂。大傻鸟,里面的东西被我得到了。你看。。。”
他扬起手中的铜尺剑,果然那,那白雕似乎发现了铜尺中的金系道则气息了。
张着嘴,尖叫着便冲杨尘扑来。
杨尘冲入虚空,快速的朝着城西飞去。这里肯定不适合战斗,下面无辜的人类可经受不起他们打斗的余波的威力。
白雕的速度可比他快太多了。
“斩。。。”
他握紧了铜尺剑,一道剑芒斩出,无奈只是筑基的境界,剑芒属实是有点一般。
那白雕再次挥动了翅膀,他的剑芒轻松的被一片金针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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