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圣大陆东域北部,大武所在的都城。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几道人影静静地站在御座的下方,眼神平静的看着前方。
而此时,大殿最中央的御座之上,一身白衣,显得威严冰冷的武茗懿静静地端坐于御座之上。
即使武茗懿神色平静,眼神深处没有丝毫的波澜。
但隐隐的,还是有着一股不容忤逆的帝王威严传出,其清冷的双眼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陛下!”
这时大殿之中群臣最前方的位置上,大武宰相罗坤向武茗懿行了一记庄重的君臣之礼,随后缓缓的说道:
“陛下,此次的玄灵秘境机缘之争臣已经布置好了,到时候定能将楚国的军队全军覆灭!”
“同时臣也有把握,将那顾尘的头颅带回大武,以洗刷我大武的耻辱!”
罗坤话语中满是坚定的说道。
上次的灵山谈判大武可谓是尊严尽失,这次的玄灵秘境的机缘之争,必然能找回丢失的尊严!
听着宰相罗坤的话,武茗懿的神色似是动了一下,随后看向下方的那几道人影,缓缓的开口:
“这就是你找的人?告诉朕他们究竟有何等了不起的,真的能对付得了顾尘?”
武茗懿语气不咸不淡地问到。
对于顾尘武茗懿确实是恨之入骨,但武茗懿不得不承认的是顾尘的实力。
顾尘在灵海境初期的时候就已经是大武的护国将军,那时候的顾尘就能和灵海境后期甚至是巅峰的将军一较高低。
如今顾尘的实力达到灵海境中期,怕是一般的灵海境可不是顾尘的对手。
这次的玄灵秘境武茗懿要求天衣无缝,一定要将顾尘斩杀。
现在的顾尘让武茗懿都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只有早日将顾尘斩杀,武茗懿才觉得自己的皇位才能坐得安稳。
“陛下,这几个人皆是玄圣大陆的散修,是南域的最强杀手。”
“虽然他们的实力仅仅只是灵海境巅峰,但是由于修炼功法的原因,再加上彼此间的紧密配合。”
“彼此联手见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几乎能超越神通境初期!”
“这次由他们出手,那顾尘必死无疑!”
罗坤指着身后的几个黑衣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闻言,那几个黑衣人顿时上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我等见过大武女帝!”
领头的那个黑衣男子语气中满是恭敬的说道,虽然他们自信能和神通境的强者一战。
但是面对如日中天的大武,他们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嗯?能与神通境的强者比肩?”
听着罗坤的介绍,武茗懿顿时就来了兴致,眼神中满是审视地盯着眼前的几个人。
“回禀陛下,在下乃是南域的散修,曾与我的众位师兄弟联手,斩杀过无数个神通境的强者。”
“来时的路上听闻此次我们只是为了斩杀一个小小的灵海境中期...”
说道这,按黑衣人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缓缓的说道:
“陛下,就算是不用我的这些师兄弟出手,在下也绝对有把握将一个小小的灵海境中期斩杀!”
那黑衣男子信誓旦旦地表示到。
虽然语气中有些傲慢和嚣张,但他也绝对有这种嚣张的资格。
这黑衣男子的名字叫吕凯,和罗坤介绍的一样,其余那四个黑衣男子和吕凯都是孪生兄弟。
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所修炼的功法也是相辅相成的。
单拿出一个来确实只是灵海境巅峰的实力,但是其要是联手,就足矣斩杀一个神通境初期的强者。
只不过刚开始罗坤说请他们前来只是为了对付一个小小的神通境的时候,那吕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不是对他们实力的侮辱吗,要知道他们可是暗杀过无数强者从未失手,仅仅一个神通境居然也用得着他们兄弟几人出手?
不过罗坤是用重金请他们做事,本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想法。
吕凯也是欣然接受了。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无非是任务会完成得非常简单罢了。
至于什么所谓的天骄,什么最年轻的护国大将军这些,吕凯根本没有半点放在心上。
身为职业的杀手,死在罗坤手上的天骄可以说是不计其数。
一个小小的顾尘而已,吕凯就不信他能掀起什么浪花来?
“陛下,吕凯等人的实力在下见识过,确实是恐怖无比,相信想斩杀一个小小的顾尘,完全不是问题!”
“只要陛下暂时给他们一个将军的称号。”
“让他们有进入那玄灵秘境的资格便可。”
罗坤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着罗坤的话,武茗懿无所谓的点点头。
几个将军的称号对武茗懿来说完全无所谓,只要能将顾尘斩杀,洗刷大武的耻辱。
武茗懿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
东域南部,楚国后山禁地。
在楚婉秋的带领下,顾尘径直来到了楚国先帝的古墓之中,虽然人在楚国并不代表着顾尘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
反而的是叶尘对那罗坤的布局可谓是了如指掌,进过上一世顾尘不仅知道世间的大体走向,也对各方势力都有着明确的判断。
其实对叶辰来说,最大的威胁其实并不是那所谓吕凯,更不是那武瑶,而是姜国的人。
姜国行事向来诡异,甚至前世的时候,顾尘都没有发现姜国的人进入了玄灵秘境之中。
但是让顾尘疑惑的是,姜国的人在进入玄灵秘境之后,并没有将那道圣灵带走,至于做了什么,顾尘自己也不知道。
难道是为了影响玄圣大陆的气运?
顾尘心中思索着,这玄灵秘境毕竟是天道大气运所凝聚形成的,其中蕴含着丰富的天道灵气,姜国为影响玄圣大陆而去那玄灵秘境但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现在那罗坤身上的魔族气运还没有被激活,就算是想要影响玄圣大陆的气运,对魔族来说也还不是时候。
所以顾尘很是疑惑,这姜国究竟在秘境之中干了什么,又有这什么样的意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