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攻击不到叶岳山和长垂山的缺口,但至少也能将他们布置在缺口前方的营地和长垂山的哨所给轰击一番。
对了,将定远、抚远、安远三艘海沧战船也一并带上。”
“末将领命!”
“魏指挥使,你将所有扶桑军士的尸体收起来,在营地之前一里处焚烧了!”
“末将领命!”
“王指挥同知,那些活着的俘虏,都挂在营地前严刑拷打,然后凌迟了,若是活的不够,那就挑一些死的凑数。
这两者一定都要在白天进行,让叶岳山上的扶桑武将能看见!”
“末将领命!”
“尚参将,你安排一些朝鲜都司的战船,将重伤军士连夜运送回朝鲜,让东江伯好生照顾,
若是有死亡者,火化了用坛子装起来,待班师回朝后一并带回去。”
“末将领命!”
“孙副将,按照预定计划,安排大军驻扎,都散了吧!”
一连串的军令下达,众将领命离去,眼中却满是兴奋。
洪承畴的几项安排,就是激怒扶桑一方,逼着他们用红衣大炮进攻,给地雷阵创造机会。
明军这边忙碌着,可十几里外的叶岳山麓的扶桑大军也没有闲着。
数百门的红衣大炮准备着,几万的骑兵也集结了起来,一旦明军紧追不放,他们也就只能冲阵了。
鹰司信房带着溃败的大军回到了了天险处,来不及安排溃败的军队,伊达政宗的亲兵就到了,说是伊达政宗和众将在等他。
鹰司信房冷笑了一下,和身边的副将交待了几句后,又慢条斯理的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盔甲后,才和亲兵传向着天险城墙后的临时帅府走去。
大堂内,数十名大名齐聚,首座上是伊达政宗。
看着个个满脸疑惑和质疑的众人,鹰司信房先发制人,冷声道:“谁若是觉得本将做错了,那就自己代入判断一下,自己是否可以化解,
否则就闭嘴,本将没时间跟你们磨嘴皮子!”
“鹰司信房,你这是恶人先……”
“闭嘴,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本将的话?”
“鹰司信房,不要仗着你是大君的姐夫你就如此的目中无人,你十余万大军被几万大军打的溃败,百余门红衣大炮被毁,你不给我们一个解释……”
“需要给你解释吗?解释了以你的脑子能听明白吗?”
“你、你……”
“够了!”
首座上的伊达政宗听着争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而后冷冷的看着众大名:“本帅没有再让你们开口之前,谁再敢争论,休怪本帅不给你们留情面。”
众人虽然脸色不岔,但还是选择了闭嘴,但双眼紧紧的盯着鹰司信房。
见状,伊达政宗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鹰司信房:“信房君,本帅需要一个解释。”
“挡不住!”
鹰司信房听见是伊达政宗询问,缓缓的吐出了三个字。
不待众人询问,鹰司信房脸色严肃了起来:“你们在山上用千里镜看的不是太真切,以为我们不行,
但实际上,不是我们不行,是明军有秘密火器。”
“先说说进攻性的武器,常规的有红衣大炮和佛朗机炮、虎蹲炮,红衣大炮他们有多少门,我不清楚,但我估摸着不比我们少,
而已经参与进攻的虎蹲炮和佛朗机炮至少各有三四百门,至于还有没有更多的就不清楚了。
“除了三种火器外,他们还有两种攻击武器,一种是射程达到了三里的弓箭性武器,能将人带的飞出七八米,若是人员密集,能一次性串住七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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