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周景富,给我们一天的时间,先不要动,我们只有这一天的时间想办法,否则,一旦周景富把查封范围改回去,我们就被动了,出尔反尔,那我们还有啥威信可言,榆州的司法还有啥威信可言,虽然底裤马上就被人扒掉了,我们好歹腾出手来拉一拉,说句不要吧……”
齐佳楠此时坐在沙发的角落里,看到陈勃说的可怜,那表情就像是一个马上被人强奸扒掉底裤的女人怯生生的拉着底裤哀求不要这样……
“你有什么办法吗?”万蕾问道。
陈勃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万蕾很失望。
陈勃不是没办法,而是那些办法用到这里是不是划算,如果那些办法用到这里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那他就觉得不值得这个时候去用这个办法。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想想……”
万蕾下了逐客令,没办法,他在这里时间越长,自己的思维就越是受阻,因为在陈勃刚刚来之前,她和齐佳楠正在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陈勃在这里付出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而一旦自己被盯上,陈勃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陷进去的太多了,尤其是陶天成父女的问题。
万蕾得到的信息是陶天成父女逃出了东海省,至今下落不明,可是这事一定和陈勃有关系,万蕾和齐佳楠都认为是陈勃在陶天成父女逃出去这件事上做了手脚。
无论是万蕾还是齐佳楠,都认可一件事,那就是自从陈勃来了之后,她们对他太依赖了,这不是什么好事,一旦这种习惯养成再想改掉,那将是极端困难和痛苦的。
在陈勃出门的时候,万蕾朝着齐佳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出去看看陈勃去哪了。
不出意外,陈勃没回家,而是开车出了招待所的大门。
齐佳楠回来汇报说陈勃没有回去,而是出门了,具体去了哪里不知道。
“告诉门卫,不管多晚,陈勃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打电话给我。”万蕾咬咬牙说道。
齐佳楠又出去了一趟,亲自找了负责安保的队长,传达了万蕾的意思。
陈勃开车行驶在大街上,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夜宵的尾声了,但是陈勃找了家烧烤摊,在街边坐下,吃着烧烤,喝着冰冷的饮料,他没喝酒,因为需要大脑思考。
一喝酒,大脑就运行的慢了,但是冰冷的饮料能让人清醒。
吃喝完毕,陈勃联系了卫语堂,询问了陶家父女的情况。
“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呢,洪先生说,达康集团必须要正常化运行,以前咋经营的,接下来还是要咋经营,你自己能摆平了,当然好,你摆不平榆州这些人,他自己派人来摆平,到时候可能会搅乱榆州的政治生态,你自己想想咋办吧……”
陈勃的脑子一时间乱的不行,这事咋还和洪杉杉扯上关系了呢,咋滴,陶天成和洪杉杉拜把子了?这关系处的也太好了吧?
“不是,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明白,这事和洪先生有啥关系?陶天成搭上洪先生了?这不能吧?”陈勃不信的问道。
卫语堂的答复很简单:“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你要是想知道你就自己问,我不知道。”
陈勃无奈的挂了电话,洪杉杉参与进来,这事就复杂了。
陈勃过后给卫语堂发了条信息:让洪先生做好准备,我能解决的了就解决,解决不了的,他随时可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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