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想了想,这些应该都是郭奇正搞的鬼,我实在是没想到,他的城府这么深,这些东西应该送到历丰民手里很长时间了,但是历丰民一直没动,现在也算是撕破脸了吧,书记,我该咋办,你不能不管我啊。”罗星河差点哭出来了。
事情的发展往往就是这样,前一秒还在欢天喜地,可是下一秒就会乐极生悲了。
历丰民现在就在体会这个过程。
陈勃在给历丰民打了电话后,转身对冯天磊说道:“三个人,谭渔死了,庄安歌被抓了,估计离死也不远了,现在调查第三个人,这个人只许查,不许抓,抓人的事,要小心了,最好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市里知道,我们也该为自己留条后路。”
冯天磊本来是很恼火的,忽然听到陈勃这么说,立刻来了精神,下车去安排了。
李宁贵的伤还没好,依旧躲在医院里,但是庄安歌被市局带走这一幕他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在陈勃走了后,去了县政府向杜清军汇报工作。
这也是他这么多天最高兴的一天了。
杜清军在庄安歌被带走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杜县长,接下来怎么安排,我们不能一直被人摁着打吧,局里现在能用的人都被撵到乡下派出所了,县里这些人现在都不听招呼。”李宁贵说道。
杜清军对于这个靠过来的李宁贵很是不满,不是说他办事能力不行,而是脑子不行,跟了戴冰那么多年,就没察觉出来一点问题吗?
在罗星河走后,杜清军立刻给刁成双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这里的情况,但是没换来一点欣慰的表扬,反而是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杜清军心里清楚,领导不是真的在怪他,而是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而已,要说没脑子,你这个当领导的整天和戴冰睡在一起,您都没发现戴冰有二心,你让我们这些根本见不到戴总面的人上哪发现她有二心去?
当然了,领导是万能的,是代表着伟大和光明的,领导怎么会有错呢,有错的自然是这些吃饭不长脑子的下属。
在被领导骂了一顿后,杜清军自然也是要找个人把这些怒骂卸掉的,而李宁贵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应该帮你把人调回来是吧,要不我把陈勃也帮忙调走,让你当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杜清军问道。
李宁贵很意外,领导这脾气怎么这么怪,自己好像也没说啥吧,发什么火嘛?
“县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不知道,戴冰跑了,跑到对面去了,现在罗局长和刁书记都要疯了,你一直跟着戴冰的,她要走这事你就没一点察觉?”杜清军不满的怒道。
这话也是刁成双骂他的,现在都骂给了李宁贵。
李宁贵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
自己哪知道戴冰会跑,他也是一样的疑问,她不是领导的人吗,跑不跑和我们有啥关系,领导都不知道,我们上哪知道这屁事去?
但是他能这么想,却不敢这么问。
罗星河愁云惨淡,刁成双眉头紧锁。
好一会过后,刁成双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去找老历谈谈,就这样,你等我消息。”
罗星河离开的时候不死心的问道:“那庄安歌的事,怎么处理?”
刁成双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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