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云露没有解释,因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拉着陈勃去了楼上,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来一个束带,递给了陈勃。
“怎么弄?”陈勃不解的问道。
阚云露没有解释,只是伸出了双手,陈勃明白了,捆绑这方面他是老手,当然不是玩这个,而是在部队里学的,捆别人,以及脱困,这都是必须要掌握的本领,所以,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阚云露捆了个结结实实,别说是挣脱了,就是移动一下都困难的很。
让陈勃感到意外的是,刚刚还紧张的不知道怎么放自己的手脚的阚云露,此刻反倒是安静下来了。
“我怕,很怕出丑,你把我捆起来,我反倒是觉得自己安全了,至少我不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事了,就算是在这里挣扎,也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给我倒杯水,在这里看着我吧,没事,我肯定不会死的……”
车到南港市,阚正德回到了自己的老宅,侯文光一直陪着,阚云山下车后立刻再给陈勃打电话,丝毫不避讳跟在后面的陆晗烟。
“现在什么情况?去医院了吗?”阚云山紧张的问道。
“放心吧,没事,我给你发个图片,这是她自己要求的,怕自己待会疯了做出一些伤害自己和别人的事,只是,我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你们还是尽快找人来看着她吧……”陈勃和阚云山通过了电话后,拍了一张阚云露躺在床上的照片,当然,是盖着被子的。
阚云山很是恼火,可是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因为他也早已知道了自己妹妹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今天下午要不是陈勃在场,说不定现在这个妹妹就没了。
侯文光和阚正德,以及陆晗烟阚云山分坐在老宅的客厅里,商量着市里的情况。
“这个新来的局长怎么样,能挂上钩吗?”阚正德点燃了一支雪茄,悠然的抽起来。
侯文光看了一眼阚云山,接着说道:“眼下来看,雷声是下来了,但是下不下雨,没人知道,他老婆死了,孩子由小姨子带着,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我担心他真要在南港市大开杀戒怎么办,您回来了就好,我们也好有个商量,不然,光是打电话,解决不了问题。”
“文光,你觉得市里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是一时的这么应付我,还是以后就真的没事了?”阚正德看向侯文光,问道。
侯文光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阚云山一看侯文光不说话,于是说道:“爹,市里的事,主要是在谢元春,满正武那边还没什么动作,不过,据说他们俩的关系不错,一个市长,一个市委书记,他们经常在大楼上串办公室,这很难让人理解。”
侯文光却接着说道:“这有啥难理解的,他们现在要合起伙来对付我们,合作只是暂时的,等把我们搞倒了,他们一样开始内斗。”
阚云露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但是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犹如几万只蚂蚁在啃噬着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那种痛苦让她根本没有了任何的廉耻,慢慢的从被子里挪出来,陈勃此时才被惊动。
“怎么了,要喝水吗?”陈勃问道。
阚云露摇摇头,向陈勃提出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要求,陈勃一度以为她傻了。
“求你,真的,你怎么打都可以,只要是能转移我的注意力就行,打脸吧,让我能反应更及时,别的地方,痛感传导不是那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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