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天没出这个酒店房间,其实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获取宁刚平的生物样本。
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是侯文光的,那她明天就去打掉,但是如果这个孩子是宁刚平的,那她就要把这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就是一架梯子,魏阳兵现在如日中天,作为他的秘书,宁刚平能差到哪里去?
所以,只要是把这架梯子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那么自己下半辈子大概率不会太差。
因为出身的问题,像自己这样的农门子弟鲜有可以利用向上攀爬的资本,除了脑子,就是皮囊,而老天还算是对自己厚待,皮囊不错,本着靠啥吃啥的原则,搭上了宁刚平这条线,她一定要把这条线用到极致。
可是她也明白,以色侍人,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到时候还怎么牢牢搭上宁刚平这辆车呢,一个孩子就是势在必行的筹码。
可是宁刚平很小心,除了在省城那次有些急躁之外,接下来的每一次,宁刚平都会戴套。
现在的她和宁刚平之间还只是相互试探的阶段,这一次算是建立了基本的信任关系,但是宁刚平依然戴了套。
她想好了,只要是鉴定出来这个孩子不是宁刚平的,那也得想办法怀上他的孩子,那些都是后话。
殷静等宁刚平走后,从垃圾桶的卫生纸里找出了那个套子,连同他的子子孙孙一起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玻璃瓶子里,出门叫了辆车直奔省城。
她要尽快把这些生物样本送到省城的一家地下鉴定机构里,接下来就是等着抽羊水做DNA检测了。
当殷静离开酒店的时候,她的行踪落在了高宁的眼里,而此时的宁刚平则正严肃的和苗红运交谈着。
“宁秘书,你刚刚说的这几句话,我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你让我怎么回答嘛?”苗红运一脸委屈的样子,当上正职领导后,这演技也是与日俱增。
宁刚平盯着苗红运,眼神里透着杀机,但是苗红运依然迎着这样布满了杀机的眼神和宁刚平对视着。
苗红运很清楚,宁刚平作为秘书来和自己谈这些事,不过是投石问路而已,自己最后还是要面对魏阳兵的盘问,或许比这要严厉多了。
“苗书记,我们如果任何证据都没掌握,会找你来吗,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待会见你的是魏省长,你该怎么对他说你干过的事情,这才是最重要的,你糊弄我没关系,你不把我放眼里我也没话说,问题是你可要想明白了,待会见了魏省长,说出去的话,那可是泼出去的水,欺骗领导欺骗组织会是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掂量好。”宁刚平声音低沉,但是每一个字都吐字清晰,这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苗红运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很严肃,一口咬定自己刚刚说的就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掺假,不管谁来问,都是这话。
宁刚平木然的看着苗红运,点点头,叹口气,说道:“好吧,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你好自为之吧,苗红运,我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和南港市的其他干部一样,说句不好听的话,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你能扛得起来这些事吗?”
苗红运立刻又开始装委屈道:“宁秘书,我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你说的这些简直是闻所未闻,我怎么编你们也不信啊,再说了,我就算是按照你刚刚说的那些说给魏省长听,那这事最后也是要调查清楚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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