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甜又带着宣宗帝等人来到了药厂。
药厂里面实行的全是无菌生产。
里面的止血药,生理盐水,消炎药,抗生素,都必须在无菌的环境里生产出来,所以很多药徒和大夫们都戴着口罩,手套,浑身的防护服,在里面进行药物制作。
现在还不能流水线生产,都是这些药徒和大夫们一点一点从药中提炼出来,然后装进玻璃瓶,然后对玻璃瓶进行人工焊接。
因为工序问题,生产的数量都很少。
如果到时候开放成医彻底收拢病人的话,凭着这十几个药徒和大夫做的药是绝对不够的了
当然,他们还做一些其他药,玻璃厂赚钱,也要保证这些药徒和大夫一样有钱赚。
宋甜甜拿出了好几个简单易做的药丸,都放在百草堂店里卖,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赚了不少钱。
这十几个学徒,这两个月,几乎每个人都有上百两银子的收入,虽然还比不上玻璃厂的收入。
但是,当医院投入使用,钱再从病患身上赚回来的时候,他们的收入只怕比玻璃厂都多。
因为医院的收入都是稳定的,而玻璃厂的火热度迟早会降。
宣宗帝等人来到药厂,遵从宋甜甜的吩咐,穿戴上防护服,手套,口罩,和张太医一起参观药厂。
药厂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是每一种药基本都分成三个人制作。
抗生素,消炎药,止血药,基本都是张桐,郑水安,毛立,还有另外三个人负责。
其他赚钱的药由其他药徒们进行制作。
这制药厂一个一个小隔间,隔间里面的人都和他们都是全程防护,连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张太医看着药厂里面的这些人,这里面的药徒,大夫,都是他从各地百草堂的药方里调过来的。
一个个武装起来的样子,连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明明是自己的人,偏偏自己谁也不认识。
那制作台上,各种玻璃制造的器皿,看着都是让宣宗帝感到奇特无比。
宣宗帝指着提炼的玻璃器皿奇怪问道,“这是何物?”
“这叫蒸馏装置,专门用来提取药物。”宋甜甜瞅着宣宗帝的神色解释道,“当初这透明玻璃还没做出来的时候,都是用的七彩玻璃,七彩玻璃因为不能观察药效的色素变化,所以当时做出一些药来花了不少钱。”
宣宗帝挑了挑眉,问,“据说你做那个抗生素花了很多钱?”
宋甜甜点点头,“开始都是几万两几万两银子的砸钱,不瞒李叔叔说,为了做出抗生素,消炎药,止血药,我大概投入了起码十五万两银子才做成了这三种药。”
十五万两银子......
宣宗帝有些吃惊的看着宋甜甜,又问,“你当初有把握能做成这个药吗?”
宋甜甜想了想道,“没有,都是用钱砸,而且这么多懂药理的大夫,药徒,集思广益,我相信一定能用钱砸出我想要的药。”
说着,宋甜甜灿烂一笑,“皇天不负有心人,被我用钱砸出来了。”
如果没有小白白,宋甜甜绝对没有把握做出抗生素这些药,因为她有小白白这个百科系统,她才有信心。
这是她的大大的金手指,换成是谁知道能做成,都会用钱砸的。
如果没有这个金手指,宋甜甜绝对不可能会去做这样没有把握的事情。
她从来不是冒险家,她从来不会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宣宗帝有些震惊的看着宋甜甜,道,“你没有把握的情况下,用钱砸出来了这几种药?”
宋甜甜点点头,含笑不语。
宣宗帝心里震惊了半响,才冒出了几个字,“那你可真有钱。”
换成是谁都不敢这么十几万两银子这样去砸一件见不到的事情,谁会干这个事?
没人会去干这样一件事。
所以还是这个丫头钱多,才会干这样看不见的事情。
不过这个丫头确实钱多啊。
玻璃厂再加药厂的收成,光是这两个营生一个月就能挣上几十万两银子,一年算起来好几百万,如果这样稳定收成的话,今年一年,宋家收入又是几百万两银子。
他的私库几年都不见得有几百万两银子的收成呢。
这个丫头轻轻松松就做到了。
这丫头......宣宗帝忍不住摸了摸下巴,总感觉这个丫头像个生财童子一般。
总感觉赚钱对她来说极为简单。
“还远远不够呢。”宋甜甜笑着道,“我还要再造两个大厂子,再雇起码上百人,进行药材半自动人工无菌生产,保证药物的生产以后能赶上医院救治病人的数量。”
“医院?”宣宗帝问道,“莫不是你还打算开医馆?”
“算是吧。”宋甜甜笑着道,“不过和一般医馆不同,我是医院,以后会分中医和西医,中医治不了的我们西医治,西医治不了的中医治。”
西医中医?
张太医双眼发亮,“你说的西医可就是你那剖腹取子的医法?”
宋甜甜点点头,“师公,我开医院,打算请你当院长呢。”
院长?
张太医眼睛睁的大亮。
张太医能想象到,如果宋甜甜开了这样的医院,这样神奇的医术被世人所知之后,一定会在大庆大放光芒,被世间医者推崇,成就那医者至尊无上的地位,将来一定可以万古流芳。
可是......他是太医院院判......
张太医小心翼翼的瞅着宣宗帝的神色,讪讪的笑了笑,“我在太医院做事,走不开的。”
宋甜甜故意一副失落的样子,“师公,那真是可惜了,这院长,我觉的没有比师公更有资格的人了。”
张太医被夸的老脸都笑成了花,嘴里还说谦虚着,“哪能啊,我这医术,都不如你这般会剖腹取子这般救死扶伤神奇,这院长,我哪里够格。”
他都不如他儿子呢,如果真要说当院长,他那个儿子才合适。
说起他儿子张长彦,也就是张掌柜,张太医都觉得他真是走了狗屎运。
张长彦其实是他一个通房生的儿子。
那通房原本是他的近身丫鬟,这服侍年份长了有了情分,他就收在了身边,成了通房,有了身孕后,张太医感念一场情分,就没打了这个孩子,那通房就生下了张长彦。
谁知那通房因为生产之时坏了身子,没熬两年就死了,张长彦就给了他正妻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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