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闪进一座小院,袁清追到院外,三两步从围墙上了房顶,武阳紧跟其后,沈泰来还远远地落在后面。
屋内有三个人,一个身上湿漉漉的,就是刚才取牛皮包的人。另外两人中一个身穿浅蓝色长衫,脸上蒙着一块布。一个灰色布衣,但是头顶视角无法看清相貌。
他们欣喜若狂地打开牛皮包,开始清点里面的数量。
袁清故意有叫沈老爷在里面放了很多小额银票,因此三个人费了点时间,一个声音抱怨道:“怎么给了这么多小银票?”
另一个说:“你就别抱怨了,数钱你还怕累?”
“还不如给现银,真金白银摸着那才爽!嘿嘿!”
蒙面人喝道:“别废话了,快点结束!”
“那小子怎么办?”
“按原计划,不留后患,做掉!”
袁清心里一惊,看了整个屋内却没有看到孩子的踪迹。
“那你先把谈好的价钱都付给我们哥俩,才能替你办了!杀人可不是小事!”
蓝蒙面人开始给另外两人分发银票:“这是你们的,收了赶紧办事,免得夜长梦多.”
灰色布衣满不在乎地说:“放心,一个小毛孩子而已,跟杀只鸡没什么区别。”
蒙面人又说道:“明日一早你们就立刻离开玉县,最好永远不要再踏足这里。”
沈泰来追到院子门口,不见袁清和武阳,抬头看见他俩正猫在屋顶上朝屋内看,他没那么好的身手只好选择趴在门缝里看。
屋门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三个人,可沈泰来看不清楚对方的相貌。
三个人走到院子里,灰色布衣者忽然发现月光下房子的影子有些不对,像是上面蹲着人!
他抬头一看房顶果然有人,吓得大喊一声:“房顶上有人!”
另外一个浅蓝色布衣者跟着抬头看了房顶,随即举起了手上的刀。蒙面者却没有抬头,而是立刻朝着门口狂奔了过去。
沈泰来躲在门口,不知道袁清他们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自己不敢轻举妄动乱了袁清的计划,又怕让匪徒跑掉,情急之下他只好猛地踹开了门,蒙面人刚到门口就被门装撞倒在地上。
袁清和武阳已经从房顶跳了下来,一人盯住一个开始挥刀砍了起来。
蒙面人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口跑去,袁清喊了一声:“沈泰来抓住他!”
沈泰来手无寸铁,硬着头皮冲上去想拉住蒙面人,谁知道蒙面人掏出一把匕首挥舞起来,正好划在了沈泰来的手臂上,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还以为自己手断了,在他看自己伤口的一瞬间蒙面人从他身旁逃走了。
剩下的两个人有一些拳脚功夫,袁清和武阳和他们打了几个回合,袁清在两人的身上各砍了一刀,匪徒明显快要撑不住了。
灰色布衣者眼看就要败了,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元清心想一个酒葫芦有什么乾坤?
谁知灰色布衣者拿出一根火寸条点燃了酒葫芦上的绳子,袁清看着绳子上四射的火花才惊觉这不是一般酒葫芦,里面定是装了火药之类的东西。
“闪开!”袁清大喊一声,武阳一个凌空翻身与匪徒拉开了距离。
那人将点燃的葫芦扔向了院子一个角落,嘴里大喊:“再与我们纠缠下去,你们就等着收尸吧!”,然后两人一跃翻过了围墙而逃。
火药落地爆炸,“轰隆”一声地面塌陷下去一大片,看起来下面是个地窖。
袁清大喊:“先救人!”她跳下地窖,武阳返回房内拿了一盏油灯,沈泰来捂着伤口也跟着了下去。
地窖的角落里传出几声支吾声,武阳举起油灯,沈泰来看清角落里的景象,大喊一声:“群儿!”
群儿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上绑着布条,冲着他们使劲的叫,身上压了很多土,要是匪徒的炸药位置再偏一点,群儿就要被埋了。
武阳把群儿抱上地面,解开身上的捆绑和布条,群儿“哇”地一声扑进了沈泰来的怀里,一个劲地哭喊着:“哥哥!哥哥!”
袁清拿出帕子给沈泰来流血的手臂绑了绑:“走吧,先回家。沈老爷等不到群儿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别让长辈担心了。武阳你去土地庙找沈老爷,我先带着沈家兄弟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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