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是淑妃自导自演一出好戏,嫌她与大皇子走的太近想给她一个教训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会是谁呢,真是有意思。
孟清瑜不紧不慢的向淑妃解释:“启禀淑妃娘娘,嫔妾确实送了一个桃花香囊给大皇子,只是嫔妾并没有在里面放什么洋金花粉。嫔妾在做香囊的时候给皇上也做了一个,还望太医查验,还嫔妾清白。”
周廷彦确实带着她做的香囊,二话不说就给了张院使。
张院使查看一番,发现确实没有毒。
郑才人冷笑一声:“香囊无毒,说明珍贵人没有谋害皇上之心,又怎么能说明没有谋害大皇子之心?”
孟清瑜淡淡的瞥了郑才人一眼。
“郑才人如此言之凿凿,莫非就是郑才人在背后蓄意陷害。”
郑才人哪里想到,孟清瑜大难临头都还有有心情与人胡乱攀扯,但也不想被拉下水引起皇上和淑妃猜忌。
看了皇上一眼,慌忙解释道:“珍贵人你少胡说八道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淑妃看着她,一脸严肃的说:“郑才人的话说的不错,即使珍贵人送给皇上的香囊没有问题,但是你又如何能证明大皇子的香囊中的毒粉并非你所下。”
“回禀娘娘,嫔妾制作香囊的时候并不止有嫔妾一人在场,未央宫的奴才皆可为证。”
孟清瑜面上坦荡,且言语间也答得不卑不亢,不见丝毫心虚慌乱。
淑妃吧瞧她得神色也觉得她不像是下毒之人,正在不知该如何决断时,皇后轻声说到:“本宫知道珍贵人自然做不出谋害大皇子这等事。”
又顿了顿,看了皇上一眼才继续说到:“未央宫都是伺候珍贵人的奴才,若让他们作为证人,确实有失公允。”
孟清瑜浅浅一笑。
“皇后娘娘说的是,嫔妾又想到张太医说的洋金花粉,嫔妾又该从何处得来。宫中并没有种植这等有毒的花。
是药三分毒,只怕此花也是一种药材,若是想要取用只怕须向太医院报备。将太医院的用药记录调出来一查便知。”
淑妃立刻让人去将太医院的药材取用册子拿过来查阅。
结果,册子上并没有谁有领取过洋金花的记录。
“珍贵人是在装傻吗?这等害人用的东西,你又怎会明目张胆的登记在册呢?”
云贵人在一旁柔柔的说道。自从她那日引皇上来春禧堂成功之后就一直走这种白莲花画风了。
孟清瑜转头定定的看着云贵人:“哦?不如云贵人教教我还有什么方法才可以得到呢?”
李妙云正想脱口而出还可以从宫外偷偷让人送进来,却陡然反应过来,孟清瑜是在诈她。
险些就说漏嘴了。还好她反应过来了,自然不会上当。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里知道什么其他的方法。”
孟清瑜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些,说到这里已经够了,鱼儿已经咬饵了,就差挥杆一收了。
“淑妃娘娘,嫔妾已经知道了找出凶手的办法。”
淑妃有些意外:“说来听听。”
“嫔妾在民间时听说过一种方法,这洋金花最厉害并非是他的毒性,而是他的颜色。
但凡碰到过这洋金花的人会被附上一层无色的花脂,必须用洋金花的花蕊泡水放才能完全洗净。
此法鲜少有人知晓,是嫔妾在教坊司时听一位老花匠说的,因洋金花有毒,匠人们用此法来检测手上的花脂洗干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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