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存着一丝的侥幸,没有看到安浅的画作,是不是代表安浅并不在这边?
云慕刚想完,不远处传来刺耳的吵闹声。
她看到了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女人正在骂一个大妈。
她听不懂颠北的话,只是单纯听那个语气,感觉是在骂人。
那个大妈的手里捧着一叠的画。
被那个女人骂的连连后退,突然一张画作掉下来。
云慕有点看不下去,走过去想帮大妈把画作捡起来。
可是在看到画作上的人时,她感觉周身的血液瞬间冰冷起来。
画作上面的女人,亚洲人面孔,皮肤偏白,梳着利落的马尾,一双明媚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右脸脸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云慕消失了将近一个月的密友——安浅!
原来安浅也已经深陷其中,被当做一件物品准备拍卖出去。
“谢谢你,这位小姐,请把这张画交给我吧。”穿着打扮光鲜亮丽的女人礼貌的说。
云慕抬起眸来的时候,眼睛都是泛红的,她盯着那个女人,幽幽的问:“这个画上的女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是我的画,如果你是来捣乱的,那我只能叫保安。”
“放屁,这个才不是你的画,这个上面的人是我的朋友,你们到底把她藏在什么地方了?”
“保安!”季芙高声喊道,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来捣乱的。
但是她一点都不怕,这样子的人,她见得多了,最后的下场没有一个好的。
来到了颠北,他们连蝼蚁都算不上,试图和上级抗争?只会是死路一条!
保安急匆匆的走过来,压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权衍墨。
权衍墨以极快的速度从保镖的手中抢走一把匕首,上前把匕首横在季芙的脖颈处。
一旁的颠北大妈,吓得画作都来不及收拾,直接跑的远远的,生怕牵连到她的身上。
自己的小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季芙才是真的感觉到有一点惧意。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是谁的产业!”季芙扯着嗓子喊。
“季芙小姐,我们知道你和战铠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也不打算和你们作对,只是这个朋友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只要你肯乖乖的交出她来,我们可以付钱,然后离开颠北。”权衍墨有条不紊的商量。
季芙看了一眼云慕死死拿着的画作道:“不是我不想给你们,而是你们来晚了一步,这些收拾起来的画作,全部都是已经卖出去的。”
“你把她卖到哪里去的?”云慕更加焦急起来。
“这样子,你们先把我放了,这个事情得问战铠,我只是负责作画,客户方面并不是我来联系的。”季芙害怕的说。
那个冷冰冰的匕首一直就横在自己的喉咙面前,要是一个不小心,那是要血溅到场的!
“那就把战铠叫到这个地方来谈!”权衍墨才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现在是自己掌控着更加重要的人,没有道理把唯一的王牌放走。
“你们没有听到吗?赶紧去联系战铠呀!”季芙对着画廊里的几个员工说。
只是季芙没有等到战铠,有一群人从画廊外浩浩荡荡的走进来。
为首的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剃着一个寸头,左手挂着一串檀香木佛珠,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
但是严肃的中山装,神圣的佛珠,仍然藏不住从他身上传来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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