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自己和春荷说了几句话,小侯爷就吃醋了!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侍卫,他何德何能敢和小侯爷抢女人啊!
云生放下棋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侯爷,属下知错了,若是春荷姑娘再来问这些事情,属下便让春荷姑娘自己来问您。”
裴景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行了,我也累了,就下到这儿吧,你把黑白棋子都收好。”
“哦,酒酿圆子是吧,快吃吧,都凉了。”
云生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自己机灵,捡回了一条命,不然免不了二十军棍!
裴景诏背着手回了院子,卧房的门开着,他看到春荷正坐在烛光下看书。
那肌肤娇嫩,整个人你就像是水做的,他迈着大步子走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她莹白的脖子:“看什么呢?”
裴景诏将书合上,看到封面上写着的字,是《六韬·文伐》。
他笑道:“看上兵书了?怎么,想用美人计?”
春荷笑着说:“奴婢是想着多读些兵书,也能离侯爷近一些,不然,以后若是侯爷说了什么话用了什么典故,奴婢都听不懂。”
裴景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倒是好学,不过这六韬文伐对你来说有些太难了,明日我让云生找几本简单的兵书,给你入门,等那些书都看完了,再看这本就比较好理解了。”
春荷虽然觉得看这本书并没有很吃力,还是笑着谢过了他。
裴景诏捏着他的下巴,朝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上去。
春荷乖顺地让他亲着,抬手熟练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偏头承受着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的吻。
春荷方才被他亲的脖子都酸了,这会儿胳膊和腿都是酸的发颤。
……
今日是裴侯爷裴文渊的寿辰,府上的丫鬟婆子们都得了赏赐早早地去休息。
侯府裴侯爷的清雅院内,半醉的裴文渊浑身发烫,他是一个十分自制的人,但活到这把岁数还是有些感慨,在这暗流涌动、波诡云谲的京城,能平安的活到现在,儿女双全的高官能臣并不多。
他灌了一大口茶水下肚,胃里的烧灼感缓解了不少,再次抬头的时候忽而瞧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的面孔很是眼熟,似乎是他那个最温柔娴熟的侧夫人周雅茹。
只是太长时间没见,她那双大眼睛凹陷的厉害,一时之间他竟是有些不敢认。
裴文渊眯了眯眼睛:“雅茹?是你吗,还是我老眼昏花了?”
周侧夫人周雅茹连忙走了过去:“侯爷正值壮年,哪里会老眼昏花?正是妾身。”
周雅茹说着跪在了裴文渊的脚边,拽着裴文渊的衣摆,眼中含泪:“妾身一直记挂着侯爷,在庄子里的时候每日都会给侯爷祈福。”
周雅茹眼眶通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侯爷的寿辰到了,妾身实在是再也忍不住这灼人的思念之情……妾身擅自回来,侯爷不会怪罪妾身吧?”
裴文渊沉默半晌后,缓缓地将她揽在怀里,只觉得她的身形消瘦了不少,他想起自己和她的从前的那些情分,叹息一声:“瘦成这样,庄子里的那些奴仆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段时日,你受苦了。”
周雅茹呜咽抽泣了两声,柔声说道:“只要能再次见到侯爷,妾身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这点辛苦委屈又算的了什么?”
裴文渊听了这话后感到很是欣慰,周雅茹慢慢地将手环绕住他的腰身,帮他把腰带解了下来:“妾身服侍老爷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