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躁,旁人都不敢上前。
姜喧和从门外瞧见这一幕,只觉得有些头疼,半晌才装作畏畏缩缩地走进殿内。
见到姜喧和的姜元敏满腔的怒火似乎有了发泄的地方,狠狠的一拍扶手,咬牙切齿的站起来。
“你这小贱蹄子,之前本宫便说过什么?不许你乱跑!你胆子倒是越发大了!胆敢忤逆本宫的意思!”
姜喧和看着姜元敏这副做派,心中叹了一口气,跪在地上行礼。
“姐姐听我解释,皇上说想吃我前几日亲手做的桂花圆子酿,我和下人们吩咐,他们都说没有姐姐的命令,是断不会听从于我,我只得自己亲自去摘。”
一听这话,姜元敏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怀疑,旁边立马有看管的小宫女走上前,猛地匍匐在地。
“贵妃娘娘饶命!姑娘只说要这东西,却不曾说是为皇上准备的,奴婢便没放在心上,想着请示了您再说。”
姜元敏略微一沉思,心中虽然疑惑为何已经两次如此巧合?但却死活抓不住姜喧和的把柄,只能冷冷地威胁。
“这次便饶过你,如若有下次,本宫便送你一份大礼。”
虽然并未明说,但姜喧和却能猜到一二,和自己的母亲逃不脱关系。
她宽大衣袍下的拳头慢慢握紧,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是。”
抬起头来,姜喧和的眼神清明无辜。
“姐姐,还有一事,我刚刚在殿前遇到了陛下,陛下让我即刻去御书房找他……”
话音未落,姜元敏脸色一变。
“贱人,刚刚为何不说?”
姜喧和脸色无辜:“姐姐也未曾给我开口的机会。”
姜元敏看着这张故作无辜的脸,恨不得上天撕碎了它。
“本宫说你这贱蹄子,刚刚为何不在房里,原来是只禁足了一两日便想男人了,还找什么借口?分明就是闻见味了,恨不得往陛……男人身上爬。”
姜元敏语气不屑,看着地上的姜喧和就如同看着什么脏东西。
姜喧和被这高高在上的眼光刺痛,垂眸,暗处的指甲几乎快要戳破手掌,却只能低头称是。
高台上的姜元敏又何尝不是呢?
她自然是知道姜喧和受宠,在外看来,就意味着“她姜元敏”受宠。
但骄傲如她,让自己的名义上的夫君和自己一向看不上的庶妹每日在一起,她心中如何不恼?
“快滚下午梳妆!”
姜元敏走到姜喧和身边,狠狠往她的腰窝上踢了一脚,姜喧和疼得冒冷汗。
但她还是强撑着开口。
“姐姐,我前几日和陛下在一起的时候,身边未曾有下人,陛下曾经生疑问我……”
言尽于此,姜元敏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姜元敏脸色大变,她现在最忌惮的就是皇上发现了蹊跷。
“行了!春月,你便带上三个丫鬟,跟着这个贱人一同去,若是她有任何异动,马上回来告诉本宫。”
春月福了福身子,侧头瞥了一眼地上的姜喧和,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宽大的衣袍掩住了姜喧和娇小的身子,以及……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只是一眼,便可看见女人如雪的肌肤。
虽然外边看不出什么,但是女人的眼神,却勾的人恨不得扒开她的伪装,一亲芳泽。
姜喧和拿上自己准备好的桂花圆子酿,身上跟着四五个宫女,来到了御书房门外。
因为耽误了些时间,姜喧和到时,刚刚面见的大臣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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