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做什么的?”
她笑的得意,卖关子起来,“你们也都见过。”
这下,大杂院的邻居顿时纳闷了起来,“你家玉兰的对象,我们还见过?”
这没有吧。
他们连林玉兰的对象是谁都不知道。
“咋没有。”
刘凤琴扫了一眼,在旁边支棱起耳朵偷听的沈荷花,“就是你家贵客,赵营长。”
这话一说。
沈荷花下意识道,“不可能?”
她撩了下眼皮子,打量着林玉兰,“人东城赵营长,能看上林玉兰?”
“她这没胸没屁股没脸蛋的又没家世的?看上她啥?”
这话说的太羞辱人了。
饶是,林玉兰都有些受不了,她红了脸热辣辣的,气急地喊道,“荷花婶。”
沈荷花掏了掏耳朵,“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我就问问大伙儿,我说的这话是不是事实?”
大家打量着林玉兰,忍不住点了点头。
林玉兰也确实不漂亮啊,胜在清秀,是那种清秀佳人的感觉。
不过,比起他们司空见惯的陈美娜就差远了。
陈美娜的美是艳光四射的,让人一眼再也无法忘记。
刘凤琴眼瞅着自家闺女被如此贬低,她冷笑一声,“我看你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甭管我闺女是好是坏,人赵营长今儿上午就要来我家提亲了。”
“若是不信的,可以去我家喝杯喜酒看一看。”
早上出门前,她可是下了血本,连做席面的师傅们都请了过去。
还借了三五张桌子,就差椅子了。
这下,大家面面相觑。
难不成,赵营长还真去林家提亲了?
这不能吧?
刘凤琴可不管大家想什么,她抻着脖子往陈家看,大着嗓门,“我说弟妹啊,有人在家别装死啊。”
“我来接你们喝喜酒,倒是给句话啊?”
这话一落。
本就安静的陈家屋内,越发死寂了几分。
苗银花脸上的青筋乱蹦,她女儿被疯批逼的走投无路,只能下乡躲难。
平日里面比她差的大嫂家孩子,却来接她喝喜酒,说对方闺女要嫁到东城四合院了。
这无疑是在苗银花的胸口上扎刀,她当场呼吸就不顺了。
这哪里是接喜酒。
这明明就是来耀武扬威,炫耀来着。
苗银花气的呼吸急促,转头就打开了门,皮笑肉不笑道,“还提亲不至于就喝喜酒吧?真等到结婚那一步了,你再来请我们喝酒还差不多。”
“不然知道的以为你是迫不及待的炫耀,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贪那三瓜俩枣的礼钱。”
不得不说,苗银花是会说话的。
果然——
她这话一说,原先还炫耀的刘凤琴,顿时笑不出来了。
她干巴巴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苗银花嗤了一声,让大伙儿让开,给她闺女让个路,出了门子去火车站的。
结果,陈美娜一提着行李出来。
就被刘凤琴看到了,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下,“你们家美娜这是去哪里?”
“该不会是要去下乡吧?弟妹,不是我说你,就美娜这如花似玉的样子,你舍得让她下乡?”
接着,不等苗银花回答。
她便继续道,“等着呗,我家玉兰马上要嫁到东城四合院了,成为赵家媳妇了,让你家美娜好好巴结下我家玉兰,说不得将来也能提携你下。”
提携什么?
提携陈美娜将来也嫁到四合院去,不过这要看她女儿林玉兰的脸色。
苗银花听到这话,一口银牙都差点咬碎了。
这贱人!
一看到她这样。
刘凤琴越发得意,“对了,反正你家美娜不说婆子,家里的凳子借我家用下,今儿的我家客人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