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时凛才松开她的唇,抬起了头。
他的眼眶有些红,漆黑的眸底闪烁着丝丝怒意,夹杂着某些破欲的光。
“九点了。”他说:“可以做了。”
林棉睁大眼睛,刚要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棉棉,你在里面吗?”
敲击声震动,透过门背传在她的脊背上,林棉整个人僵在原地。
外面,是秦礼的声音!
他怎么又回来了!?
林棉顾不上别的,抬手就想推开时凛,却被他更为用力的压在了门板上,一动都不能动。
耳边是男人滚烫的呼吸,细细密密的灌进她的耳朵里。
“慌什么,继续。”
林棉的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怎么可能和他继续。
“你放开我!”她压低声音,急得有些抖,小脸吓得微微泛白。
“你猜我现在会不会放开你?”时凛咬牙盯着她,黑沉沉的目光里掺杂着不少浓郁的兽性。
他恨不得把她摁在这里往死里弄。
林棉接触到他那双危险的眼睛,后颈的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咚咚咚——”
“棉棉,你在吗,开门!”
外面的敲门声继续传来,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林棉想用力推开他,被他直接钳住了双手,紧接着,她的睡衣纽扣被时凛单手解开,一颗颗散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
林棉咬牙瞪着他,不管他怎么放肆,她不敢出声。
那倔强不屈的表情激起了时凛的征服欲,他忍不住的低头,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压上去。
“唔……”
他是用了力的咬,林棉吃痛的闷哼出声。
“咚咚咚!”
“棉棉,你怎么了?”
秦礼的声音明显有些着急,敲门的频次更快了,也更加大声。
里面的人热火朝天。
时凛恶劣的咬了下她的耳唇,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催促。
“说话。”
这么下去,不开口是不行了。
林棉努力的调整呼吸,对着门外喊道:“师傅,我刚才在洗澡,没有听到敲门声,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秦礼听到她的声音,随即接话道:
“我从国外给你带了礼物,刚才忘记给你了,就特意过来送一趟。”
话音刚落,林棉的唇狠狠疼了下,男人又不管不顾的咬上去了。
林棉连忙捂住嘴,简直想哭。
“我刚洗完澡,还没有换衣服,要不明天我自己去拿,行吗?”她努力镇定的对着门外说道。
“既然你不方便,我把礼物放在门口,你一会儿记得拿就好了。”秦礼的声音传了进来。
“好,谢谢师傅。”
话落,耳边一道沙哑低沉的嗓音接踵而来。
“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
林棉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拆开,从里面掉下来一盒——小雨伞。
“……”
林棉的脸瞬间红得跟番茄似的,她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他那会在门口一本正经的拎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竟然装的这种东西?
她脑子里顿时想起三个字:“汝甚骚。”
时凛将盒子塞进她手里,低低命令:“自己拆开,学着用。”
“我不会。”
林棉的耳根红了一大片,连手心里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我教你……”
时凛抓住她的手,带领着她一点点拆开盒子,硬硬的锡纸硌着她的手心……
林棉闭上眼睛,根本无从反抗。
在这方面,他向来是强势的主导者,不容她有任何的抗拒,她越反抗,他就越来劲。
势必要把她教会不可。
课程结束时,林棉的腿都软了。
她瘫软似的靠在门板上,以为他终于肯放过她了,结果下一刻,身体突然凌空,整个人被他横抱起来走进卧室,继续压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