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十个亿,这么大一笔钱,我们怎么会有?你真是开玩笑呢吧。”
吕佩洁连忙道:“你没有,不代表洪钰没有啊!我调查过,洪钰家财万贯!区区十个亿,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你和他关系这么好,肯定只要你一开口,他一定会给你钱的!要知道你们俩能走到一起,我也帮你们不少呢!”
杨雨菲眉头皱了起来。
吕佩洁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说得不够动听,连忙又道:“雨菲,只要你能让洪钰借钱给我,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
我可不想当你的亲女儿!
杨雨菲翻了个白眼,“小姨,我也知道,不过现在我确实是帮不了你,我和他关系刚确定下来,不好借钱的,不如这样,你说起亲女儿,你亲女儿不是在战家吗?十个亿,你就当要抚养费吧!你去找战家宴啊!”
她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她和战家宴早就形同陌路!就连若若,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向着她,向着外人!
要是能借到,她还会来这里吗?她早就给战家宴发过微信了,却发现别人直接把她给删了!
“菲菲,我……”
杨雨菲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难处我都知道,不过这也不是不能解决的对吧?”
她凑上去,对着吕佩洁一阵耳语。慢慢的吕佩洁的眼神就变了,她犹豫道:“这样也行吗?”
“你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吕佩洁点点头,离开了公寓。
“菲菲,你刚才和她说什么了?”吕佩芸好奇道。刚才她好说歹说跟吕佩洁说了一个小时,都没把人劝走,杨雨菲两句话就把人给劝走了,她不好奇都不行。
“没什么,你等着看,就知道了。”
……
吕佩洁坐车去了战家别墅。敲门之前,她刻意给若若打了电话。
若若刚放学,还没回家,小手表提示来电,她看见吕佩洁的名字时,一张小脸皱巴皱巴不是很想接,但最后还是接了起来,但是没说话。
“死丫头,你哑巴了!”吕佩洁没好气道。想着自己现在水深火热,自己的女儿却逍遥自在,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死丫头,你现在在不在家里?”
若若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道:“不在,有事吗?”
“有事吗?我可是你妈,亲妈!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不在家你个死丫头跑去哪里玩了!”
“上学。”
吕佩洁这才想起来,她们还在上学,她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道:“你爸呢,在家吗?”
若若没回答,反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死丫头,谁允许你这么说话的,现在是没有我教导你,就变得没礼貌了是吧!一点教养都没有!问你话呢,你爸在不在!”
若若沉默下来,不接话。
吕佩洁气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她这个女儿真是一点都不像她!
“你还有多久到家?”
“有什么事,你电话说。”
“若若!你还拿不拿我当你妈!我现在就在你们别墅门口等你,你到了来见我!”
她直接把电话挂了,又给战家宴打了电话,却没打通。提示她对方不在服务区,多半是战家宴把她给拉黑了!呵小气的男人!
有了新人忘了旧人!那个白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把她女儿给教成现在这副样子!连自己亲妈都不认了!
她又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终于打通了苗华的电话。
苗华是个不好相处的,她放下自己盛气凌人的身段,放柔口气道:“华姐,我是吕佩洁。”
“什么事。”
“您现在在家吗?不知道家宴在不在,我想和他见一面。”
“啪。”电话直接被挂断了。吕佩洁气的吐血三升,电话却又挂断了,后面直接打不通,估计又拉黑了!
她气的不行,却也没再继续打电话。
等了半个小时,一辆车驶了过来。正好是若若平时上下学接送的那一辆车,她激动起来,连忙挥了挥手。
车子没停,直接驶向别墅。别墅她进不去啊!吕佩洁又急又气,蹦跶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从路边的小坎上摔了下来,跌倒在地上。
那辆车突然停了下来。
若若一身白色羽绒服,穿着小皮鞋,从车上下来,把人扶了起来。
扶起来之后,她一句话没说,直接朝着车上走。吕佩洁连忙拦住她,“若若,若若,你别走好不好,妈妈好想你啊!”
若若脚步顿住,鼻尖发酸。
吕佩洁见奏效了,连忙再接再厉,“若若,你看看妈妈,妈妈现在浑身是伤,妈妈好疼啊!”
若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弄的?”
吕佩洁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做戏,真的就哭了起来,声音震天地。若若却不觉得烦,让保镖拿了医疗箱过来,丢在她脚边,“你自己上药吧。”
吕佩洁哭的更大声了,“若若,你帮我涂好不好,我自己涂不好。”
若若脚步顿住,犹豫了下,又走了回去。
“我只给你涂药,你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一律都不会答应的。”
“好好好。”反正时间还长,到时候从长计议!
若若打开药箱,找出来药品,吕佩洁连忙道:“外面风大,你别着凉了,我们还是进去别墅吧。”
她拉着若若就要走,若若站着没动。
“你要是不想涂药,就算了。”
这死丫头,真是死倔!!心狠!她没办法,只能依了她,坐在马路牙子上上药。
药涂完,她深吸了口气。若若大概是觉得她疼了,有些紧张的站起来,用小嘴巴吹气,“哈——”
一阵凉意从额头上吹过,凉丝丝的,果然没有那么疼了。
算这死丫头还有一点用!
她拉着若若没让人走,“若若,我饿了。”
“饿了自己吃饭。”若若板着脸,收拾好了医疗箱和垃圾,“我要走了。”
“别走,你陪我吃顿饭吧,若若,你好久没和妈妈一起吃饭了,难道你就不想妈妈吗?”
若若鼻尖再次发酸。怎么可能不想,只是她不敢想,她的妈妈就算再坏,也是她的妈妈,就算妈妈狠得下心,她也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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