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你这死老头究竟是谁!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信不信我让你在华都待不下去!”
周围人蠢蠢欲动,想要救吕佩洁,但又担心岳山的无影脚,畏缩着不敢上前。
唐初伊笑的肚子都疼了。她师父是上哪学的这些搞笑的手段?干脆开个直播,说不定能捞一大波孙女孙子粉!
岳山吹了吹胡子,双手环胸瞪了挂在船上的吕佩洁一眼。
“真不要脸,这船是我家小七的!”
“滚!这船是我的!小七是哪里来的野丫头!”
听她骂小七,岳山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直接上前用一根棍子戳开了吕佩洁的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你住手!我不会游泳啊!要是出了人命,你就等着坐穿牢底吧!”
“那可坐不穿!”就凭他的寿命,估计熬到监狱没了,他还在
吕佩洁气的眼泪鼻涕直飙,见这老头不吃硬,又开始卖可怜装惨,哭泣道:“求求你,拉我上来吧,这一点都不好玩!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就算陪你出去,也行!”
她说完,摆出一个自以为很妩媚的表情,殊不知她那张脸已经僵硬到不能看了,无比狰狞。
岳山被她吓了一跳,一拳头锤在她脸上。
“呔,老妖怪休要吓人!”
吕佩洁被他砸的头晕眼花,手还是紧紧攀着船舷,死也不敢松手,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
“算我求你,饶过我好不好,你我无冤无仇,你要是把我拉上来,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求求你了!”
岳山揉了揉自己的拳头,歪头想了一下,“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叫我几声我的名字,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你的条件。”
吕佩洁大喜,“好!”
然后她思索了一秒这人的姓名,一张脸顿时苦了下来。
“那你先把你的真实姓名告诉我,我才能叫。”他总不能真叫爷爷吧!分明就是在恶搞自己!
岳山揉了揉拳头,眼神危险。
吕佩洁浑身一瑟缩,手已经酸软到快要不能坚持了!
算了,叫就叫吧!叫几声又不会少块肉,等她上了船,才收拾这个死老头!
她闭着眼,痛苦且快速道:“爷爷!爷爷!爷爷!爷爷!”
岳山当的一声唱了起来,“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啦啦啦——”
众人:“……”
精神病院今天是不是放假啊?这老头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唐初伊:“噗哈哈哈哈哈!”
高天:“???”神特喵葫芦娃!
吕佩洁被他这歌唱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我已经喊了,你现在可以拉我上来了吧!”
岳山摇头,“不行!”
“为什么!我不是都喊了吗!”吕佩洁感觉自己心肝脾肺肾都要被气炸了!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死老头啊!
岳山认真解释道:“要叫七声!”
吕佩洁在心里把岳山祖上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一遍,闭着眼睛又叫了三声,“葫芦娃、葫芦娃、葫芦娃!”
岳山一拳头又砸在她脸上,“你是不是傻了,要叫爷爷!”
吕佩洁眼眶流下来两行眼泪,哭着喊道:“爷爷,爷爷,爷爷。”
岳山:“别喊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女。”
吕佩洁睁开眼,脸上一片狼狈,惨兮兮道:“我已经喊了七声,你现在可以拉我上来了吗?”
岳山再一次摇头。
“为什么!你不是说了,只要我喊了你就拉我上来吗!”
这一刻,吕佩洁想咬死这个死老头。但是有求于人,她必须卖惨。她今天的宴会算是彻底失败了,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有用,个个都是窝囊废,居然看着她被欺负!
“啧啧,你这老妖怪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这么霸道?我说了一定要拉你上来吗?我说的是,考虑一下!没想到你居然欺负我家小七,我就不想考虑了!”
吕佩洁泪流满面,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他嘴里的小七是谁。
“我没欺负她,你找错人了,先把我拉上来行不行?”
“不行!”岳山坚定道。
这时,他脑瓜子一转,突然想到什么,摸出来手机定了个时,“要是你能坚持10分钟,我可以考虑一下。”
“我坚持不住!你先把我拉上来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就是这艘船,我都可以送给你,这艘船可是价值两个亿!”
再不上来,她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她的手已经撑不住了!她时时刻刻感觉到自己摇摇欲坠,而船下的波涛,更像是能吞噬人一般,让她一阵心悸,怕的浑身发颤。
岳山板着脸,“没得谈!”
这船明明是他家小七的,这老妖怪真是不要脸!
这时,吕佩洁绝望之中将希望再次寄托在现场这些男人身上,“你们快来救我!只要有人把我救上来,我就把这艘海舰送给他!”
男人们闻言直接冲了一波上来。
这艘海舰如果真如吕佩洁所说价值两个亿,那他们就发大财了!不过是个老头,不足为惧!他们人这么多,随随便便都能把人给收拾了!
二十几个男人同时围了上去,大家都想抢在最前头,只要把吕佩洁救上来,这艘船就是他的了!
众人一窝蜂朝前挤。
就这势头,只要稍微多点冲劲儿,都能把岳山直接给撞下船。
然而在这片刻,岳山身形一晃,硬是从密密麻麻的人里面穿了出来,站在了人群后边。
那二十几个男人满脸贪婪的冲上去,见眼前的人突然没了,不由有些诧异,脚下却已经停不住了,身后的人没看清情况,把前面跑得慢的人直接给踩了下去,冲到了甲板边上。
冲过来的人,都看见了吕佩洁挂在船舷上。
一时间七八个人伸手。吕佩洁仿佛瞧见了生的希望,连忙将手递给了最近一位人,正好是一开始觊觎唐初伊的那位,后面又被岳山给踹了一屁股,现在不知怎么的,又冲在了最前头。
可那人还没抓稳她的手,就被他身后的人给从船上推了出去,连带着,把吕佩洁也直接从船上掀了下去!
“啊啊啊啊!”
“哐当!”
“哐当!”
相继两声落水的声音,吕佩洁和那男人,都没入了海洋中,时不时冒出来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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