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根棍子在几双肉眼里就是没有任何支撑地悬浮着。
慕茂勋猛地转侧过来,瞠着双眼盯着悬浮着的两根棍子,卧,卧槽啊!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几个保镖:“!!!”
也都不可置信地盯着两根棍子。
迟帅安:“???”
这么...玄乎??
仲绮兰也盯着那两根棍子,“给我打!往死里打!”
另两个保镖重新拿来两根棍子,又是在快要挥到慕茂勋身上的时候,棍子又不动了。
刚才的两根棍子被迟笪用法力定住,保持原来的悬浮状态。
现在新增两根棍子。
这两个保镖当即被吓得撒手撤退了,脸色变了又变。
慕茂勋:“???”
仲绮兰见状,很不解地继续紧皱着眉头,瞪着还在一脸懵逼的慕茂勋,“你被鬼附身了?”
慕茂勋灵机一动,“嗯,如你所想,外面的天黑了,和我有契约的鬼来附我身了。”
仲绮兰:“......”
迟帅安没忍住,嗤笑出声,成功转移了仲绮兰的注意力。
“揍他!”
还摁着迟帅安脑袋的那个保镖扬起拳头,在正要揍到迟帅安脸地时候,保镖的拳头下不去了。
迟笪正抓住那个保镖的手腕,正在一点点地收紧。
“啊,啊嗷——”保镖疼得叫了出来。
迟笪再用力一扭掰,哦豁,保镖的手腕折了,成45°角了。
“嗷——”那个保镖痛苦地嗷嗷叫着。
所有的保镖都打了个寒颤,这,这里不会...
真的有鬼吧?
都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很诡异!
再下一秒,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个保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自动耷拉在茶几上。
都看不见是迟笪一脚踩在那个保镖的脑袋上。
仲绮兰这下也不得不感到恐慌了,看着那个保镖无缘无故地跪地歪脑袋,四根棍子还悬浮着...
竖起脑袋的迟帅安愣看着跪在他身旁的保镖,不会真...有鬼要来附身...吧??
他和慕茂勋心里都咯噔了又咯噔,俩人默默地挪跪到一起了。
“阿勋,你实话告诉我,你家这老宅里是不是真有鬼啊?”迟帅安很小声地问。
“我不知道啊。”
“这样,等咱们活着出去了,我让我家笪笪妹妹来你家驱鬼驱邪。”
“行。”
“你看现在这情形,你家养的应该是好鬼。”
“可能是我爸妈回来了?”
迟帅安颤了一下肩头,“这么护着你,应该是了。”
很想笑出声的迟笪:“......”
仲绮兰正在想刚才诡异的一幕幕,也在想着是不是真的有鬼...
“小勋,你不签字,那就只有死了。你死了,这个家里的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地变成我的了。”
“你想太多了。我前两天立了遗嘱,只要我嘎了,我名下和慕家的一切全部转投入给泰宁集团和安家的航空公司,两家均收一半。”
“你说什么?!”仲绮兰怒目瞪着。
慕茂勋无所谓地笑了笑,“仲绮兰,之前,叫你一声小妈,经常归家陪伴你,是我这个晚辈对你这个长辈的尊重。
你想取代我妈,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但是我除了不叫你妈之外,好像没有哪儿得罪你,或是对你不好吧?
该给你的尊重和体面,我都给到了。
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我爸也没有给你留财产,只是留少了而已。
留少了又怎样呢?
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对待我这个好大儿,你这辈子想要什么没有?
豪门贵太太,荣华富贵,贤妻良母的好名声,体面风光的权势地位,不能满足你?
还是说你心有不甘,不甘养别人的孩子?”
“对!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仲绮兰听不下去了,直接吼了出来。
“行行行,你不甘就不甘,吼什么啊?难听呢。”迟帅安不爽地说道。
“是啊,你吼什么?我们又不聋。”慕茂勋跟着添了一句。
仲绮兰被气到了,“......”
她忍着脚踝的痛,走去拿起一个小花瓶,要往慕茂勋的头上砸。
迟笪用法术定住花瓶,再将仲绮兰震弹回坐到了沙发上。
仲绮兰没能扛得住震力,当即吐了一大口血,染红了下巴和衣裙,无力地倚瘫着。
迟帅安和慕茂勋:“!!!”
卧槽!!
保镖们:“!!!”
都再下意识地后退聚到一起,面面相觑着。
又吐了一口血的仲绮兰看到她刚拿的花瓶正在飘移回到茶几上,突感背脊发凉,不受控地颤了又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