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总算是停留,几个人被拖下了车子,关到了一座牢房之中。
“把人看好了,等回头祭祀的时候,他们还能派得上用场。”
丢下这句话之后,众人便直接离开了。
牢房之中静悄悄的,几乎是悄无声息,都能够听见砖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过度的静谧反倒是让人有些心生恐惧。
“好像没人了。”花容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空无一物,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有个人送缓过来,率先打量的便是周围的光景,发现这牢房封得死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动静,敖永生已从属爬过,实在是令人恶心作呕的很。
加绒微微的往后蜷缩了一下身子,却看陆子游从身上撒出了驱虫粉,那些虫子便不攻自破,瞬间溃不成军的,往其他的方向跑去。
“你可真厉害!”花容略微有些惊喜,情不自禁的夸赞,搞得旁边的君夜离多少,有些不大舒坦,“等到打起来的时候,你会知道我更厉害。”
这话听着隐隐带着几分醋意,花容都不由得捂着嘴轻嗤一笑,“好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慕容雪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一路上,也没有见着他们两个的动静,说不定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放心吧,那一片大雾如此广泛,他们应当也是注意了,知道咱们消失肯定会前来相救。”
反正,花容也是沿途留下的记号,倒也并不愁找不到人。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听他们说什么祭祀,不会是祭天活动吧?
穆星辰说过,这些人比较迷信,而且行为稀奇古怪的,也不知道心里具体在想些什么。
不过所谓的祭司,应该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沉默了小片刻,这件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君夜离索性直接仰躺在旁边松软的稻草上,做起了悠然自得的闲散之人,“反正也没什么头绪,还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到时候估计免不了一场大战。”
这话说的,给人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花容,无奈的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大雾散去。慕容雪他们才走了出来,也已经到了约定汇合的时间,却并没有在客栈见到人。
“他们三个怎么不见了,该不会是被那些人给捉走了吧?”
慕容雪显得有些紧张,对于这番话,穆星辰倒是并没有否定的意思。
只是拿捏出了手中的一颗珠子,“他们身边跟着一个陆子游,医术高超,应当不至于察觉不到其中的微妙之处,应该是故意被抓走的,你看这个。”
将那颗珠子摊在手心之中,隐隐的散发着晶莹剔透的白光,这是花容身上所佩戴的那一串珍珠链。
虽然对于陆子游这个人十分的不看好,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的确是不错,恐怕两个人与它相对起来,也都是实力不相上下。
“故意被抓去的?”慕容雪有些诧异,“那些人行为古怪,而且还悄无声息的放毒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我们现在要去救人吗?”
“人肯定是要救的,不过在此之前,咱们还得做一件事情……”
穆新成点了点头,这语气带着几分微妙的气息,让人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还没有等慕容雪开口询问些什么,却忽听得远处传来的一声剧烈的惨叫,“啊!”
两个人耳朵一竖忙不跌的,朝着那个方向奔了过去,这定金一看,只见一个人蜷缩在地上,腿上是被一只蝎子咬过的伤口。
“这,这怎么会有一个人!”
慕容雪惊讶的瞪圆了瞳孔,还有些匪夷所思,不是说这村子里,除了阿狗就没有别的活口了吗?
“踢了踢他两脚,你,你没事吧?”
“放心吧,这人死不了,而且还跟着咱们一路,又能够避免毒物的影响,只怕跟那忧民族的人关系匪浅!”
从刚才大雾四起的时候,穆星辰就已经发现了他的踪迹。
若不是为了他自己,恐怕也要学着君夜离他们那样以身犯险,为了探查真相而被抓去。
男人轻轻的伏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地面上,那只蝎子便乖巧的顺着他的手心爬了上去。
“你什么时候又背着我养毒虫了?”慕容雪撇了撇嘴巴,自己驯化了几只毒虫,不是跑了就是死了,也从没向穆星辰这般出色过。
一时间,也有些小嫉妒。
“好了,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先把这个人带回客栈,到时候再说吧。”
将它捆绑起来服用了解药之后,那个人稍微缓和了一些,看着面前一男一女却显得十分的凶神恶煞,“你们赶紧放开我,否则幽冥族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呵,现在都已经在我们的手上了,居然还这般的大言不惭。究竟是有骨气呢,还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
男人肆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刀子,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惶恐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不要过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看你这一身朴素,手上充斥着老姐,应当是这里的村民吧,说这村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幽冥族又是什么目的?”
穆新成观察的倒是极其仔细,一双眼睛都将对方给盯的心虚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仿佛自己只要一说假话,好像就能够被他给看的一干二净似的。
微微的吞了一下口水,看他低垂着眼眸沉思了片刻,这才有咬牙道:“没错,我只能告诉你们,我就是这里的村民,但是其他的我都不会说的!”
“呵呵,那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呀!小雪,给他点教训瞧瞧!”
“好!”
这件事情慕容雪还是相当拿手的,直接将自己的小蛇放了出来,在他的脖颈间狠狠的咬了一口。
虽然不足以致命,可是那一口下去,对方却瞬间身子抽搐,犹如痉挛似的,此刻疼得死去活来,面目狰狞。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