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他也能和这丫头一样,高兴了可以大叫大笑,不高兴了,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这丫头和易靖扬定亲之后,他可是听了不少关于她的闲言碎语,那是说啥的都有。
可她在乎吗?
看看她的笑脸,听听她的歌声,就知道她有多开心多快乐了。
花园里,修落然扯着嗓子,尽情地唱了两遍。
围墙外,易靖玄静静地听着,记着,在心里跟着节拍唱着,他感受到了唱歌的放纵和快乐。
原来唱歌还有这种好处啊。
修落然唱完了,易靖玄拉着易靖格离开了。
他要快些回去,拿出纸笔,把歌词和曲调记录下来,可别时间久了再忘记了。
只是,不知道这歌叫什么名字,恐怕问了这丫头也不会告诉他。
那他给这歌取个名字好了。
就叫《我生逍遥》,我这一生快乐逍遥!
修落然骑马上街,她准备去外公家看看外公和大舅。
路过一家医馆门口,就看到一帮人挤在那里看热闹。
“爹,爹,你觉得怎么样?大夫,大夫!我爹都疼得直不起腰了,你们怎么把我们赶出来了?”
医馆的一个小伙计出来了:
“我说大叔,你就别叫大夫了,我们大夫说了,他这病是个急症,很危险。
不是给你开药了吗?你快拿回家煎药,煎好了给你爹喝一碗,也许就不这么疼了。
你光在这儿叫嚷也没用啊,还影响我们做生意。”
“爹,爹!”
修落然下了马,假装要帮忙扶着老头儿,给老头儿把了下脉,急性肠炎,很厉害。
老头儿慢慢直起腰来说道:
“扶我回家。”
刚刚一直在叫喊的男人一看,顿时喜出望外:
“爹,你好了啊?太好了。那个……爹,他们约了我打牌,你这也没啥事儿,叫杨平扶你回家吧。”
不等老头儿说话,男人伸手去老头儿怀里掏起来,掏出两张银票,看了眼上面的面额,很满意,拿着银票走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老爹疼得满脸的汗,他还有心情打牌去。”
有人看着男人的背影,小声说道。
“你不认识他们父子吧?”
旁边就有人悄悄给他解释道:
“这老头儿可是这一带有名的杨员外,他很有钱,这一辈子啥事儿都顺当,就是不会教儿子。
他一共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败家,一个比一个能花钱。
可怜他们老两口,平时省吃俭用的,攒下的钱都被儿子们吃喝嫖赌花掉了。
再这么下去,我看,用不了多久,老两口就得要饭了。”
有人听不下去了:“行了,你嘴下留德吧。杨员外一辈子积善好施,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老爷!老爷!”
修落然正听得起劲呢,就看到那个叫杨平的,正在一边叫喊一边捶打老头儿的后背。
老头儿又疼得弯下了腰,几乎要坐到地上了。
给肠炎病人捶后背,有个毛用?
修落然看看医馆,在人家医馆门口治病不太合适。再说了,修落然也不想叫人知道她会医术。
只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人这病如果再挺下去,极有可能会穿孔,那就很危险了。
修落然一把抓过老头儿,翻身上马。
“老爷子,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疼痛中的老头儿也想早点回家,他说出家里的地址。
修落然叫踏云快跑。
后边,杨平提着药包:
“等等我,哎,等等我呀。”
修落然早就骑马跑没影儿了。
修落然一跑,这边又炸了:
“我没看错吧?刚刚那个骑马的姑娘,不就是镇西侯府的嫡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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