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没将这些放在心上,她只奉行拳头过硬的道理。
为了苟住,她已经一退再退,但人是有底线,别想着把屎拉到她头上,还得让陪着笑脸。
她办不到!
容家?她连私人基地都端了两个,还会怕他们不成。
“谢秦哥提醒。”姜宁微笑,“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百倍奉还。
既然住进来了,我们就没打算搬走。
这次只是伤了保镖的手,已经给他们留足面子。
若是再有下次,可不是一只手就能摆平的,谁要不信这个邪,让他们尽管来试试!”
她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以后不管谁向你打听,你尽管实话实说便是。”
秦川心情复杂,除了愤怒他们狗眼看人低,心里觉得两人把这事闹大了。
独木难支,其实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没必要一条道走到黑。
毕竟,容家不是好惹的。
不过听了姜宁的话,他不禁跟着热血起来。
年轻时他也曾不顾后果,但现实却不断给他重捶,逼着学会低头弯腰。
末世这些年,更是为了生存打落牙齿和血吞,可现实依旧雷霆万击。
姜宁说得没错,不偷不抢费尽周章买来的房子,官方有权产登记,这帮富人却合力排挤,连门都不让进了。
退无可退,哪有不还击的道理。
他拿起啤酒咕咚喝完,“哪怕刀山水海,我也跟你们同行!”
他奶奶的滴,不就是命么!
有伴,不孤单。
与此同时,容家灯火通明。
不怒而威的容老爷坐在沙发上,望向管家的眼神透着凌厉,“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低头,擦了擦额头冷汗,“老爷,今天发生的事跟容家没关系,其实就是场误会。”
“误会?”容老爷沉着脸,“物业加强管理进出人员,保证业主安全无可厚非,但谁下的命令连业主都不让进了?”
管家实话实说,“老爷,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容家担任业委会主席不过是名誉主席,真正管理业务员会的副主席萧家萧夫人。
当初做了约定,由她打理日常事务,重要的事则由业委会共同决定。
没想到她居然擅做主张,不但将49幢50幢的业主排除在外,居然还安排保安借故刁难。”
一帮吃饱了撑着的,净会没事找事。
容老爷闭目,半晌才道:“这两家什么来头?”
“49幢住的是见缝插针的二道贩子,天灾这些年靠倒卖物资赚了不少,50幢他们……”
管家有些犹豫,“他们跟49幢往来密切,应该是朋友或利益关系,来历暂时还没查清楚。”
“来历不明?”容老爷深呼吸,“连底细都没摸清,你们就敢乱来?”
管家擦汗,低头不敢回话。
“现在如何处理?”
“老爷,业委会确实有错在先,但50幢的人下手实在狠,白班20名保安全部受伤,有些受伤还很严重。
他们不仅伤人,还废了保镖一只手,连枪都被抢走,这摆明不给容家面子。
业委会管理不当,可以理智沟通,让负责人出面道歉,可对方不但出手伤人,还对着小区业主开枪,这分明是黑恶的匪徒行为。
日后若是起了龃龉,他们岂不大开杀戒?
安全隐患大太,而且歪风邪气绝不可长,我建议让警察来处理,最好能把他们判了。
留他们在社区,实在是危险。”
容老爷皱眉,“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一穷二白起家,花了几十年时间才在商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做生意讲究以和为贵,再说业委会有错在前,净干些丢人现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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