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欣喜,转头看向秦淮茹:“那你不是舒服多了?啥也不用干,就能拿钱吃饭?”
“你这个臭丫头,刚刚怎么不和我说啊?”
“害的咱们还误会人家杨浩啥也没干。”
秦淮茹气的鼻子都冒烟了:“妈!他是让丁秋楠接替了我的工作,但,但这王八蛋转头就又给我安排了个掏大粪的活!”
“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贾张氏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她花了这么大代价。
换来的工作。
不是看大门,就是倒垃圾倒泔水,现在又来了个掏大粪?
这尼玛是正常人干的活吗?
“杨浩,你简直太过分了!”
贾张氏眼睛喷火:“之前让我儿媳妇去看大门倒泔水,我已经忍了,现在又让她去掏大粪?”
“她臭点没关系,回来熏着我怎么办?”
杨浩冷笑:“这事儿简单,你把秦淮茹撵出去住不就行了?”
贾张氏被气的差点连话都说出不来。
这小子是真厉害啊。
摆明了是一丁点便宜都不想给他们占。
贾张氏两手叉着腰,气呼呼的说:“这样,我也不和你多说了。我儿媳妇在你管辖的厂子里头被欺负了,你没及时阻止,就是你的失职。”
“你这样吧,随便给点吃的,给点东西,我们就不追究了。”
“不然,我就把这事闹到街道办去。”
“我看你丢不丢人!”
杨浩哦了一声:“那你赶紧去,不然一会人家下班了。”
说完,他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差点没把贾张氏鼻子撞烂。
看着突然关上的房门,贾张氏肺都要炸开了。
“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就算不是厂领导,咱们好歹也是街坊邻居。人家都说自己人帮自己人,你看着我儿媳妇受委屈,啥也不干,你压根就不配当这院里管事的!”
“我,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告你去!”
贾张氏气呼呼的拉着秦淮茹回屋。
拿起桌上茶杯就猛喝好几口。
气愤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一些下去。
“妈?”
秦淮茹懵逼了:“咱们不是去街道办吗?怎么回来了?”
贾张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去什么街道办?你去还是我去啊,人家怕这个嘛,人家压根就不怕!”
“我刚就是装装样子。”
“人家是领导,咱们能斗得过吗?”
秦淮茹一脸无语:“那你还带我过去讨说法?”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冷哼一声:“你伤成这样,我不带你去讨说法能行?院里头这么多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我要是不把事情弄大一点,回头人家以为你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呢!”
秦淮茹嘴角抽抽两下。
这老太太也太会了。
合着搞了半天,压根就不是去找杨浩算账。
是想办法,先给自己开脱。
这是生怕人家以为,自己脸上的伤是她打的,赶紧先把她的关系给撇清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
贾张氏其实也存在侥幸心理。
这年头人都怕事,闹事又不要啥本钱,万一这事儿成了呢?
那不就是赚了吗?
就是没成功也无所谓,反正也不亏什么。
贾张氏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向秦淮茹问:“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丁秋楠家住哪?”
“妈,你问这干什么?”
秦淮茹有些疑惑。
贾张氏瞪着她:“废什么话,我问你,你就告诉我在哪就行了。”
秦淮茹想了想:“我之前好像听她提起过,就住在琉璃厂附近,好像是叫皮条胡同,不是三十八就是三十九号。”
贾张氏哼了一声:“皮条胡同。”
“听着这名字就不正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