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把杯子放下,冷哼一声:“范金友,我正准备找你呢!”
“之前小赵管理小酒馆的时候,一点问题没有,怎么到了你这全是问题?”
“好好的小酒馆,怎么到你手上就倒闭了?”
范金友赶紧狡辩:“王主任,这可不怨我。全都怪那个徐慧珍她不服从指挥。”
“我只要一拿出个方案计划,她就和我唱反调。”
“要不是她老和我在那窝里横,酒馆生意能那样嘛?”
“小酒馆倒闭这事都怨她,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王主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范金友,你还在这狡辩?”
“我都已经全打听清楚了!”
“明明是你在那不懂装懂,胡乱指挥,才把店铺生意搞黄的。你居然还有脸说是徐慧珍的责任?”
范金友急了:“主任,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是您安排过去的……”
王主任气的站起来:“闭嘴!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头还有我的问题了?”
范金友慌了:“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主任冷哼:“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几个意思?”
“我告诉你,小酒馆这事不许再提了。”
“人家徐慧珍转让店铺的手续合规合法。还有,那个杨浩你也不许再去招惹。”
“人家本职工作是轧钢厂副厂长,论起职位,要比你大多了。”
她严肃的说:“以后,人家有什么要求,你必须全力配合。”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在店里胡搞瞎搞,扰乱人家的生意,我立马撤掉你功放机经理身份,停你的职!”
范金友憋屈的点头:“知道了……”
被揍了一顿,还让他配合?
想都别想!
大不了最近几天安生一点。
等过阵子,看他整不死杨浩和他的小酒馆!
还有那个徐慧珍,也是一样!
都得死!
……
之后几天,范金友每天都会跑去店里。
但只要杨浩在。
他就立马乖的和孙子一样。
屁都不敢一句,更加不敢提什么意见。
某天傍晚。
杨浩正在前台翻看账目。
范金友屁颠屁颠的凑了上来,套近乎说:“我说杨浩,杨经理。”
“您都已经是副厂长了,每天工作也够忙的。”
“怎么还能分身来经营小酒馆的?”
“要不这样吧,你往后啊就别来了,小酒馆有我帮你照应着,保证没问题。”
他悄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说:“到时候剔除上缴公家的,多挣的钱,咱们这个数分,怎么样?”
杨浩笑了,故意大声说:“怎么着,你还想私吞公款?”
这一嗓子,靠近的几桌顾客全听到了。
全都转过头诧异的盯着范金友。
范金友脸都吓白了:“胡,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可别冤枉人啊,我,我告你诽谤啊!”
看着仓惶逃跑的范金友,徐慧珍偷笑说:“杨经理,还是你有招。”
“果然还是干部才能治住干部,要换了我啊,还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杨浩淡淡的说:“范金友这小子,典型的欺软怕硬。”
“碰上硬茬,屁都不敢放一句。”
徐慧珍赞同的点头:“只要在这坐镇,范金友他想不安分都难。”
“对了,你上回和我提议做早市的建议,我认真考虑过了,觉得没什么问题。”
“反正小酒馆都是晚上营业,白天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做个早市生意多挣点钱。”
她担心的说:“只不过,我们这没有擅长白案的师傅。”
“既然小酒馆要做早市,那质量肯定不能差。”
“你也知道,想找个好的白案师傅有多难。”
杨浩微微一笑说:“你放心,这个我有办法解决。”
徐慧珍诧异的问:“你该不会是想说让你媳妇儿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