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后看向才刚走来的萧琮璋。
皇帝闻言皱眉,“此话怎讲?”
皇后拿出一个带血的玉佩,递了上前,竟是皇子的身份玉牌,上面刻着璋字。
萧琮璋见状,当即拱手,恭敬道,“父皇,儿臣绝没有,今夜儿臣是一人入宫,一直与父皇在一处,根本时间作案。”
皇上嗯了一声,道,“的确如此。”
“那这个玉佩,为何会出现在太子身上,皇上,此事就是定安王野心勃勃,欲要取代太子,这才痛下杀手。”皇后怒吼道。
她已经失去了儿子,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她好端端的儿子,她都想好了,就算儿子做不成太子,自己依旧是皇后,那也能护着他直到终老,等新帝登基,她跟着儿子出宫颐养天年,便也放下了。
可是如今,有人等不及了。
“皇后娘娘,儿臣确实没有理由这么做,我为何要杀太子呢?”萧琮璋皱眉道。
“自然是为了你尽早得到太子之位,皇上早有废太子之意,但却迟迟没有下旨,朝中成年的皇子里,谁还有你这般强势,手眼通天,权势在手,即将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始终不能落入囊中,越是没有动机,你越是胆大妄为也未可知啊!”皇后说着,拖着长长尾音,可见她极为愤怒,势必要与定安王势不两立。
萧琮璋自知对皇后解释什么都无用,只能看向皇上,作揖躬身,“父皇,儿臣没有做,没有动机,也不必自己找麻烦,有人陷害儿臣,儿臣请求明查,亲自找出真凶。”
“呵呵,你亲自找出真凶,莫不是定安王欲盖弥彰,亲自遮掩事实吧。”皇后冷笑。
“皇后娘娘只是看见这个玉佩在这,但身份玉佩也不是并非不能复刻,此事疑点重重,难道您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吗?”
皇上听完,倒是信了几分。
眼下这个关键时刻,定安王无疑就是新太子了,何必多此一举杀人,有人想浑水摸鱼也未可知。
“琮璋,你的身份玉佩拿出来。”皇上道。
萧琮璋闻言,却有些为难,还是上前回话道,“回禀父皇,玉佩在王府里。”
大约落在飞鸿园也未可知。
他昨日除了去了飞鸿园,就是去了国公府。
等等,国公府?
“父皇,此事儿臣或许知道了,或许是落在了敬国公府,因为长宁郡主的离世,王妃曾在闺中与她交好,儿臣就陪同去了,玉佩或许是那会儿不见了。”萧琮璋赶紧解释道。
皇上闻言看向了皇后,皇后见状,也是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皇上是觉得,我哥哥会害太子?”
“这个玉佩,出现得是不是太巧合了些。”皇上忍不住要质疑一番。
虽然他也心痛失去了一个儿子,可是凭这个玉佩就指证,皇上也很难就相信皇后,毕竟,皇后也是清楚他的心意的,否则,又怎么要自己赐婚长宁给老五。
皇后还想林家再出一个皇后,皇上不是不知道。
但皇后也不至于这么狠心。
“传旨下去,让刑部尚书查明此事,直接向朕上奏此事所有细节,不得有误。”皇上捂着头说道。
身子也有些不适,想到没了一个儿子,他自然伤心,心口有些难受,差点站不住。
他这身子,真怕撑不了多久了。
而萧琮璋身为事件主要人物,自然不能出宫,只能被扣押在宫中,等事情水落石出,才能离开。
太子的丧礼,也要风光大办。
而一整日都没有王爷的消息传出来,王府里,上官玉芙原本想着今日搬家出去,但想等萧琮璋回来,俩人再好好告别,但左等右等,就是没有一点儿消息出来。
安南也一直在府中,宫里的事,他也是不知道。
一直到下午,才传出了消息,太子暴毙在东宫,朝堂上动静不小,而定安王要留在宫中,协助皇上处理朝政,直到皇上身子好转。
上官玉芙听着消息传回,却觉得那么不对劲呢。
若是这样,怎么会押着人在宫里。
上官玉芙只能派了父亲之前留给她的人,去动用关系查清楚此事。
这些人,从上官云山叛变后,只能跟着上官玉芙,自然唯命是从,之前的与上官云山有联系的官员,上官玉芙也都有名单,稍稍去打听就知道了。
晚上的时候,回来的人带回了真实的消息。
上官玉芙顿时就坐不住了,问道,“王爷可安好?”
“王爷没事,就是被扣在宫里,不得与外人联系。”
上官玉芙稍稍安心,皇上还不会不会处置他,可是定安王府也不能坐以待毙。
“春芽,去请安将军进来。”上官玉芙严肃道。
安南也是刚打听完消息回来,春芽一去请,他就急匆匆的来了。
“王妃,王爷只怕这次是麻烦了。”安南皱眉,很是严肃道。
“还不知道是不是宫里的人设的局,太子被杀,究竟是谁会这么做。”上官玉芙咬着牙,想不到人选。
淳王吗?
他只知道吃喝玩乐,安于享乐,会不会是装的?
但他在京中毫无建树,府中姬妾无数,流连花丛,乐不思蜀,名声一塌糊涂,就是想上位,也没有那个本钱。
难道病恹恹的五皇子还是贼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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