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握住她的手亲了一口,闭着眼睛道:“你不晓得,已经上朝回来了,今天朝堂上无事。”
他越亲越觉着文姒姒身上的香味儿很熟悉:“用的什么香?好生熟悉。”
文姒姒道:“平日里用的那些,殿下闻惯了当然觉得熟悉。”
“不是。”刘煊在她身上嗅了嗅,“只有手上和脸上才有。”
文姒姒突然想了起来:“是朱妃娘娘昨日赏赐的玉容膏,闻着很是清雅。”
刘煊蹙眉:“本王不是和你说过,宫里这些用的东西要小心?”
文姒姒是想着朱妃和善,没必要对自己做这些。再说,她自个儿怀着孕也在用。
“回头拿给太医看一看。”刘煊道,“这个味道也太香了,一晚上都没有散,本王似乎在哪里闻过。”
文姒姒点点头。
刘煊又抱了她一会儿,察觉到天色不早了,便让丫鬟进来伺候起床。
谁知道又有人来通报,说文姒姒那个婶娘又来求见。
文姒姒正对着镜子描眉,冷冷淡淡的说了句“打发出去”。
刘煊道:“既然是文家的人,怎么不让过来?”
文姒姒道:“从前在娘家的时候,与这个婶娘便不亲近,她丈夫是我一个堂叔,成日里吃喝嫖赌不干正事,自己家里常年亏空,总要族里接济。”
上梁不正下粱歪,她这个儿子也不是好的,年纪轻轻便跟他父亲去窑子里逛了。给了他安排,只怕他还会给王府惹出祸来,倒不如在家游手好闲靠族里接济过活。
就这样还想嘴皮子动一动让文姒姒说服刘煊给她儿子找个好差事,文姒姒可没这个脸说这个。
刘煊听她解释一番,让门房给打发走了。
文姒姒道:“以后若有没眼色的打着我的名号找上殿下,殿下千万别看着是我家亲戚随意帮了。自然,这番话是妾身脸皮厚了,殿下不一定看妾身什么面子……”
刘煊一听她说这个,便有几分心疼。
文姒姒一开始得自己冷落,嫁过来是处处小心,甚至不敢高估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刘煊道:“你在本王跟前当然有这个面子,以后你家真有紧要的事情,本王不会置之不理。”
真是值得扶一把的人遇到了瓶颈,若与文姒姒有些关系,刘煊不会不帮。
但这些好吃懒做仗着是亲戚上门来打秋风的……无论如何,刘煊都不会理会。
刘煊用过早膳便走了,文姒姒上午处理了一些事情,突然想起来朱妃给自己的玉容膏,派了个下人去请太医过来给自己把平安脉。
她午睡刚刚醒,太医便过来了。
这个年轻太医是刘煊的人,就是他妙手回春把太后的病给治好了,这些月份文姒姒有什么不舒服都是让他到府上来给自己把脉。
把过脉后,太医道:“王妃娘娘身子还好,气血有点不足,平日少思虑,别把事情堆在心头,臣再给您开几天的药。”
文姒姒笑笑:“府上事务多,不由得不费神。对了,这些日子本妃新得一瓶玉容膏,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本妃能不能用。”
她正说着话,让人把那瓶玉容膏递给了太医。
太医打开只闻了闻,脸色迅速变了:“王妃娘娘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这瓶玉容膏确实能美容养颜,让肤色白皙,且里面加了数味香料能安神助眠,但对女子来说,这是害人之物!”
文姒姒的脸色也变了:“什么?”
“里面加了一味异族传来的香料,名叫曼旬,这味香料宁静安神,但用久了会让女子不孕。”太医道,“娘娘细细闻一闻,是不是觉着这股异香沁人心脾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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