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五皇子看胡皇后这几天病了,想着终于管不着他,带着一帮玩得好的纨绔四处玩乐。
这话真说出来,不仅惹得胡皇后大怒,五皇子也会被抓回来挨训,最后被记仇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一个个的都没有好果子吃,倒不如讲一些几方都高兴的话出来。
胡皇后乏累许多,吩咐了一些事情,终于去上床歇息了。
镇北侯府上。
胡英得了消息知晓绿姬能活命下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胡皇后大为不满,警告他不能让一个乐伎出身的妾室当侯府的家,暗示他把绿姬除去,以免日后再生出什么祸患来。
绿姬现在惊魂未定,她从前一直觉得镇北侯府才是天,她在里头说一不二无人敢反对,没想到上头下来一句话就能杀她。
她现在终于晓得了厉害,这几天在府上连大气都不敢出,看见胡英也不敢像从前那么嚣张跋扈。
胡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绿姬给留了下来。
不仅仅是多年的感情,两人的儿子已经娶妻生子,未来还要继承家业,倘若生母下场难堪,就怕孩子处境困难受人奚落。
刘煊一回来便让房间里的丫鬟出去了。
文姒姒原本腻在床上看一些闲书,外头有些湿热,她有些倦怠出去,看他从外头回来了,就要下床去给他换衣裳。
刘煊反手按住文姒姒的肩膀,把她按回了床上,低头亲了一口。
文姒姒觉着自己肩膀上有些痒,她微微一偏脸,没让他亲上,亲在了脖颈处。
她笑着推他:“殿下又骑马了?身上衣服都脏了,别来碰我,换身衣服再来。”
刘煊一手把她按在榻上,一手把自己外袍脱了扔在下面:“反了你了,居然敢嫌弃本王脏。”
文姒姒笑着和他打闹,终究是力气不如他,反被他困在了怀里。
“你是怎么说通胡英的?”刘煊刮了刮他的鼻子,“这个老贼仗着自己国舅的身份作威作福多年,让他低头并不容易。”
文姒姒笑笑:“一山更比一山高,搬出来皇太后吓了吓他一下,他就立马变顺从了。”
她说起来简单,刘煊却晓得个中每个环节都不容易。
胡英又不是三岁稚子,随随便便把太后抬出来压他,他不一定会服。
尤其文姒姒这般年少,胡英再多点岁数能当文姒姒的爷爷了,他哪会甘心对个小女孩儿低头。
被文姒姒威胁,只怕这老家伙气得不轻,反过来要威胁她才对。
文姒姒把胡家的关系疏通,恩威并施让胡英这个老贼低头,刘煊在这边做事确实方便很多。
这边大多官员都和胡英有来往,地方上势力交错纵横,刘煊能信得过的人不多,他想把事情圆满办成,得费一些心血。
文姒姒手指戳着刘煊的肩膀,语气有些撒娇:“殿下来查财政,用得着这么长时间?他们拦着不给您看?还是拿出假的来应付您?库房里的银子都被掏空了?”
刘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轻轻的捏了那么一下:“不是这些,这些有问题,只是小问题,大问题都在别的上面。”
文姒姒抬眸,有些好奇的看着他:“我能不能听听?”
在刘煊心里,文姒姒是自己的人,这些事情说给她听自然无妨。
“你知不知道五石散?”
文姒姒恰好前些日子才见到一个例子:“这些年有些浪荡子食用这个把家财都挥霍没的。怎么?朝廷要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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