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以为,江斩这下都要吃瘪之时。
忽而,小叶煦顿了顿,轻声喊了一句:“父亲。”
这一句,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惊住,便是叶灵也是惊讶不已。
要知道,几日之前,煦儿还不曾松口。
在所有人都在惊讶之时,只有江斩高兴不已,疯狂大笑,很是大声应了一声,“乖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控制不住的笑声,响彻在周围。
简直方圆几里之外,都能听见的那种程度。
可江斩还不满足于此,上前几步,直接走到裴桉面前炫耀起来,拍了拍这人肩膀,说不出骄傲:“裴佑之,羡慕吧!”
“在追媳妇,还有做父亲这件事上,我可是甩你好几条街。”
“我儿子可是认了我。”
“你女儿可还没叫你的吧?”
“哈哈哈哈!”
此刻的江斩,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到处显摆炫耀。
可他这副样子,落在叶灵眼中,冒着几分傻气,一时无奈至极。
“娘,我以后还是少喊吧。”站在一旁的叶煦也有同感,不由小感叹着。
“煦儿....”听着这话的叶灵,喊了喊他的名字,可又不知说什么好。
这男人,怎么一日比一日不着调?
此时的叶灵,望着眼前笑得像个少年的男子,怎么也想不到,她所见到和所了解的江斩,不过是他最少年的一面。
真正的江斩,是战场上的鹰,翱翔天际,为守卫家国,愿献出血肉。
而那头被嘲讽的裴桉,眼神暗沉灰暗,甩开这人手,低低给了一个字:“滚!”
尽管此刻的裴桉不愿承认,心中多少有点嫉妒,可他望向苏清月时,眼底那抹委屈,还是很明显的。
苏清月:“......”
有病。
她决定不和这几人待在一块,抱起女儿就往马车内走。
这位江小侯爷,还真有点耐人寻味。
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听见三四回他疯狂大笑的声音。
属实是太高兴了。
等江斩反应过来之时,所有人都进了马车,独留他一个哪成?
果断将他的千里战马扔给一旁的徐越,头一回主动挤进马车内。
而孤家寡人的徐越,只好一人牵着两匹战马跟在后头。
心里头说不出的心酸。
这一趟回来,好似两人大人都有收回,就他没呢?
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一同回了侯府,叶灵心里头记挂着事情,想要单独见一见姑娘。
可没想到,往日那般容易之事,换了眼下,却如此难完成。
她被身旁这男人“纠缠”不放,便是姑娘也是难以脱身,最后两人只对上了个眼神。
一天一夜,迟迟未能交谈。
“媳妇,别看了。”
“裴佑之那家伙,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好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把那女人让出来,你陪陪我啊!”
“我可只能呆一会会,马上就要回军营了。”江斩下了马车,好不容易盼着儿子离开,抱着媳妇就不放,双眼就快放光了。
江斩见她一直盯着裴桉的女人,心中暗道不好,可不能让两人这般快就聊在一块。
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他媳妇不仅长得漂亮,就是脑子也比一般人聪明,说不定心中早有计谋。
可不能。
还是趁眼下局面还算好时,他先吃口肉。
若是那边闹起来,他估计也没啥好日子过。
一想到那种可能,江斩越发急切起来,原先还是半抱着,刚踏进屋内,便她给按在门上,急切的亲了起来。
猛地一下,叶灵脑袋都被撞晕乎了一会,嘴角上传来微微痛感,下意识推开这人。
可这会的江斩,就像是饿狠了的狼,双眼放光,看着肉,哪里肯放手。
单手就将她控制住,一边啃吻,一边求着:“媳妇,都好久了。”
“我想了。”
“你不想吗?”
男人放肆不羁言辞,响在叶灵耳边,顿时将她所有注意力给拉回来。
“你等等--”
叶灵稍稍躲开一点,语气有点凌乱,心里还稍微有点紧张。
其实除却那一次之外,他们并未这般亲昵过。
之前她并不在意,只把这人当做交易,或者说当做解药,纾解着种。
可这次,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些许变化,叶灵心中涌生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不等。”
江斩果断将她拒绝,带了点力气,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像是惩罚一般。
单手便将她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般,带着几分张狂的笑意:“老子可等不了。”
说着便把人往里间跑,路上手一点也不老实,衣裳散了一地,粗暴十足。
外头明亮不已,叶灵这次脸颊通红,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这也是她头一回才知晓,在体型和力气的上,她和这人的差距。
被压在榻上之时,身上已经不剩什么,可凉意刚起,就被这人炙热的气息覆盖。
“媳妇,我真要赶回军营。”
“所以,你配合一点,我们快点?”
江斩忍着那股火,笑着商量着说这些话。
可叶灵听着只想给这人一下。
这问的是什么鬼话?
混乱呼吸和温度,交杂在一处,弄乱两人的心跳,最后还是叶灵扛不住这人的眼神。
双手一勾,将人拉了下来,冷冷来了一句:“别废话!”
江斩猛地一喜:“好勒!”
他就喜欢她这样。
够疯。
够带劲。
这边屋子和谐,火热一片。
另外一头,裴桉则是跟在苏清月身旁,寸步不离想要和她单独亲昵,但身边总有个小家伙“虎视眈眈”盯着,丝毫不给他机会。
“世子,你还有事吗?”
苏清月怎会感受不到这人的视线,但她此刻还是更加愿意和遥之呆在一处。
裴桉上前一步,把她带进怀中,凑在她耳旁轻咬着:“月儿,我想和你住在一屋。”
“好不好?”
耳垂边上的温热,让苏清月稍稍有点不适,可又躲避不开。
“我要带着遥之。”她淡声拒绝。
裴桉低头便对上小姑娘亮澄澄的眼神,最后把人松开,微微叹了一口气:“好吧。”
没想到裴桉这般好说话,苏清月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可她没想到,如今的裴桉早就不是那个有君子之称的世子了。
小遥之又哪里能斗的过,她那心眼子巨多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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