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翡玉很信任他,直接将他带到了秦雪尧的房中让他医治。
起初他并没有以为此事有多么的棘手,可直到替秦雪尧诊脉过后,才彻底发觉,他想的太容易了。
怪不得姜暄和如此匆忙的前往苗疆。
“怎么样?”拓跋翡玉面色焦急,“夏公子可有办法医治?”
夏青斟酌片刻,“有倒是有,不过就是要秦姑娘辛苦一些了。”
拓跋翡玉满脸疑惑。
夏青解释道,“秦姑娘所中的毒很罕见,毒性也极为特殊,医治的过程会很痛苦。”
一听说秦雪尧有救,拓跋翡玉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答应下来,“无碍,只要夏公子能够救得了她,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摆平。”
“那就有劳二公主了。”
夏青着手开始给秦雪尧治疗。
正如夏青所说,医治过程很痛苦,几乎每日都能够听到秦雪尧痛苦的哀嚎声,似乎是受尽了皮肉之苦一般。
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几乎整个宫内的人都知道秦雪尧活得到底有多么的痛苦。
大裘的局势还没有那么稳定。
而此刻,拓跋扈又还没有回到大裘,拓跋翡玉到底是一介女子,魄力远不如拓跋扈。
秦雪尧无时无刻的哀嚎声,引得不少人都纷纷怀疑猜测。
甚至有几个宫女还在研究。
“你们说,秦姑娘叫的这么惨,这到底是在医治,还是折磨她啊?”
“我听这声音,好像经历了不少痛苦,该不会……这是什么邪门的医术吧?”
“诶!我知道!我听说有个来自苗疆的大夫过来给秦姑娘医治,说不准啊,这就是苗疆的什么巫术呢?”
也不知是怎么传出去的,宫内几个小宫女的猜测和谈话,被有心人听去,到最后甚至闹到了大臣耳中。
国一日不可无君,拓跋扈已经离开大裘数日,引起了大臣们的极度不满。
尚书侍郎不太满意,跟一旁的同僚道,“近日巫术一事你们可有听说过?”
“当然有,只不过不知是真是假,还是等陛下回来再说吧?”
尚书侍郎嗤笑了声,话语间满是对拓跋扈的不屑,“回来有什么用?他都可以放下大裘的百姓和朝政!”
“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舍弃这些?他还配成为我们大裘的陛下吗?”
此话一出,几个同僚顿时沉默了。
“这……不知侍郎是从何处听来的?”
尚书侍郎冷笑了声,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将秘密泄露。
“我有个朋友是苗疆人,他千里传信给我,我才得知,原来借口外出有事的皇帝,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去了苗疆。”
“他根本没有将大裘的百姓放在心上,这般肆意妄为,哪还有半点皇帝的样子?”
几个同僚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心中虽然对拓跋扈的此举决定很不满意,但也从未有过拓跋扈不配成为皇帝的想法。
几个人没说话,尚书侍郎以为自己戳中了他们心思,更得意了。
“这要是传出去,这让其他国家怎么看待我们?”
“陛下代表我们大裘,连陛下都对大裘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那其他国家岂不是更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这话题,几个同僚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讪笑着转移话题,“侍郎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想必陛下去苗疆也是有要事处理。”
“大裘在陛下的统治下也在越变越好,想来过些日子,陛下就会回来重新主持大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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