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扈一顿,这才恍惚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暄和从一开始来到苗疆就被某些人盯上了,那举报暄和给苗王下毒,难不成都是策划中的一部分?”
慕容峥并没给他解释,他睨了明长老一眼,“文竹被关在哪里?”
明长老不敢怠慢,迅速带着慕容峥前往文竹被关押的地方。
原先看似很活泼的小姑娘,此刻正狼狈不已的捆在柱子上,脸色苍白,整个人虚弱无比。
慕容峥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质问,“苗王被下毒一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文竹心下一横,咬咬牙,“没有关系!”
“都说大周皇帝公正严明,难道为了皇后,连这等事情都要逼迫别人替她顶罪吗!”
这等激将法对于慕容峥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不说?”慕容峥嗤笑。
他冲着李将军招了招手,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淡淡吩咐,“去准备烙铁,鞭刑。”
轻飘飘的几句话不像是在行刑,反而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李将军立即照办,没一会无数残忍地刑法就摆放在了屋内。
不光是文竹,就连一旁苗疆的大臣们看到这些刑法都忍不住腿软害怕。
慕容峥拿过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行刑。”
李将军跟在慕容峥身边多年,自然知道军营中刑法和审讯犯人时,什么刑法最让人害怕。
文竹震惊无比看着李将军拿着残忍的刑具接近,颤抖着声音,“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苗疆的人,你们不能对我私自行刑!”
“私自用刑?”
慕容峥嗤笑了声,浑然天成的帝王气息在他身上显现。
“别说用刑,朕想杀了你,也只是在朕的一念之间。”
后知后觉的害怕,让文竹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她吞咽着口水,浑身被绑的动弹不得,可心中还侥幸存在着一丝丝的期待,“慕容陛下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被百姓知道后贻笑天下吗?”
“我再怎么说也是苗疆的人,身在苗疆哪有让外人处置的道理。”
“难道慕容陛下这是在公然挑衅我苗疆的威严吗?”
文竹很聪明,简单的几句话就将矛盾上升到了国与国。
只可惜,她威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慕容峥。
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慕容峥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凌厉的目光扫向文竹,嗓音带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若是暄和有任何掉了一根头发,朕都会率兵踏平苗疆。”
“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宫女?”
懒得再说废话,慕容峥直接吩咐,“行刑。”
李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自然没什么所谓的怜香惜玉可言。
他拿着被烫的红通通的烙铁,逼近了文竹。
下一瞬,文竹惨烈的叫声响了起来,挣扎着蜷缩着身子试图躲避疼痛,可李将军纹丝不动,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逼问:“说,你是如何知道苗王中毒的?”
文竹咬了咬牙,抵死不认,“我不知道!”
见她依旧在嘴硬,李将军将几种惨烈的刑法用到了文竹的身上,但这些都只是一些皮肉之苦。
真正能让人心理防线崩溃的,要逐渐渗透到对方的心中。
李将军在慕容峥身边已久,很擅长这种手段。
他吩咐人拿来了几只活蹦乱跳的老鼠。
文竹浑身一僵,声音微弱,“这、这是什么?”
李将军面无表情的介绍,“将你的内脏剖开,把老鼠放进去,再让火盆在下面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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