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对她出手,皇帝能放过我?”
“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说完,男人就径自拿起那杯刚才被秦良玉嫌弃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秦良玉看见他这般,心中翻涌起一股恶心之感,“你做不到为何要让我来此!她现在在相府,难道还杀不到吗!”
“那你同废物有何分别!”
男人转头轻笑:“是,我的确是废物,所以还是请丞相夫人另寻他人吧。”
随后,便捉住秦良玉的后脖领,将她从二楼的窗户丢了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秦良玉就落了下来。
除了晕眩之外,她并没有感受到额外的疼痛。
随即睁开眼,正对上一只硕大的马眼。
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秦良玉这一落下,竟是落在了马厩边放干草的地方。
一阵屈辱涌上心头,秦良玉看着楼上,正要出言辱骂那个男人。
只是猛地想起,她可是堂堂的丞相夫人,被这么扔到马厩里,面子里子都没了。
连忙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钻进了一旁的巷子里。
只是却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咒骂刚才那个戏耍她的男人。
刚走出去不到五步,一阵剧痛袭来,秦良玉就失去了知觉。
另一边,姜中正坐在书房之中,看着姜暄和给他送来的木盒心烦意乱。
他翻阅着里面的信件,愈发心惊胆战。
他不知道,慕容嵘究竟是从哪里拿到这些信件的。
总不能是从裘国哪里吧?
裘国人出卖自己这个周朝宰相,完全是自断一臂。
难道是慕容嵘承诺了他们什么?
总不可能是日后等他上位,然后对裘国称臣吧?
只是当他翻阅完所有的信件,不由得心生畏惧。
这其中,竟然有一封信少了后半页……
他并没有怀疑姜暄和。
在他看来,这女儿跟他还是一条心的。
那是出卖他的人漏了这一页,还是慕容嵘故意没有把所有的信件都交给姜暄和?
姜中正把手中的信件又放回木盒中。
他闭上眼睛,心中纷乱的思绪让他此时也有些头痛。
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看的不太分明。
但是!
慕容嵘想要扳倒他,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没想到,这位平日里看着风流放,荡的成王殿下,竟然藏得这么深……
不过,都是天潢贵胄,谁也不比谁高贵。
肖想那个位子,似乎也并不奇怪。
秦良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她捂着自己的额头,挣扎着站了起来。
现在她无比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带着嬷嬷来。
只是刚一站起身,才发现,她身上上至珠花发钗,下至手镯挂坠,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别说怀中带的两千两银票和碎银,就连绣鞋上的珍珠都被人一一扯了下来。
真是倒霉!
都怪姜暄和那个贱蹄子!若非是她日日来刺激自己,自己怎么会病急乱投医,又怎么会在城郊,让人把身上的财物洗劫一空!
秦良玉揉着自己酸胀的额角,心中不住咒骂姜暄和。
只是她现在身无分文,就连身上能代表身份的饰品也都被搜刮一空,自然只能徒步走回相府。
她现在这模样,着实是丢人,总感觉周围的百姓都在对她指指点点。
秦良玉拉起袖子挡住脸,慢慢王姜府的方向走去。
只是心中对姜暄和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等她回到相府的时候,姜家已经快到要用晚膳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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