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父亲听到动静赶出来问道:“一大清早的你叫什么?”
江兰蓝色苍白指着院里血人道:“老王,你看那有个人。”
王凯父亲顺着江兰目光看去,也看见躺在地上的血人,作为一个男人,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看看是什么人,可当他走近才发现这人竟然是自己儿子,只是四肢被人斩掉浑身是血,连忙一把抱起王凯慌乱道:“小凯,你这是怎么了?”
江兰闻言脑袋轰隆一阵炸响,跑过去看到真是自己儿子,疯狂愤怒吼道:“是谁,是谁干的!”
被冻了一宿,王凯睁开眼睛便看到父母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张嘴就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发出来的声音确是,呃呃呃。
王凯父亲一看就知道这是被人割了舌头,心道小凯到底得罪什么人,竟然将他四肢和舌头斩去?此时看到儿子悲惨模样心里一阵悲凉,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变成这个模样让他情何以堪,随即一股怒火冲上头吼道:“不论你是谁敢动我儿子我都要你死!”
江兰闻言哭的像泪人一般,连声道:“老王,咱们先将小凯送医院,这么冷的天小凯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王凯父亲闻言也回过神来,抱起王凯就向外冲。
医院。
在走廊焦急等待的江兰夫妻见医生出来,连忙冲上前问道:“大夫,我儿子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叹道:“性命到是保住了,只是病人被人斩断四肢和舌头,还有脖颈伤情严重,以后只能躺在床上生活。”
江兰夫妻早就有心里准备,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命保住,在从乡下找个女孩儿,一样能给王家传宗接代。
王凯父亲沉默半晌,转头看向江兰道:“你去派出所报警,我一定要让凶手绳之以法。”
江兰闻言脸色狰狞道:“找到凶手,即便不能判死刑,我也要让他在牢里生不如死!”
附近派出所接到报案也不敢耽误,这王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因此来到医院询问案情,只是王凯还在昏迷,所以就找上江兰询问王凯最近有没有和人发生冲突?
江兰想想道:“我儿子平时为人谦和哪有什么仇家,就是前几天因为一个女人和聂坤有过冲突,对了还和林平有过不愉快。”
警员闻言不在耽误,连忙去调查者两个人的信息,只是一调查所有警员都眉头一皱,这两家都不简单,一个副厂长的儿子,一个现任经警处长,都不是他们轻易能得罪的。
于是再次来到医院找到江兰询问道:“江主任,你确定王凯同志只和这两人发生过冲突么?”
江兰点头道:“确定,你们可不能放过凶手。”
警员闻言重重点头道:“江主任你放心,我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就等我们调查结果吧。”
轧钢厂,经警处长办公室。
牛大炮进来道:“处长,大门外有派出所的同志要见你。”
林平闻言就知道警员为什么来,于是点头道:“让他们进来。”
未几,两名警员来到办公室,先是对着林平敬礼道:“林处长你好,我们是临街派出所警员,今天来找你是想询问一些问题。”
林平回礼道:“好,咱们坐下说话。”
雅茹给两位警员到杯水,然后乖巧的站在林平身后,雅茹的容貌让两位警员一时有点失神,没想到竟然能看见这么好看的女人。
林平见状轻咳一声道:“不知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两人回过神来老脸一红,为首警员尴尬道:“林处长,今天上午接到报案,王凯被人斩断四肢割去舌头,听说他和你有过冲突?”
一旁雅茹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又一想糯糯差点出事也就理解林平了。
林平闻言呵呵一笑道:“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听说的这件事儿,我和王凯发生冲突简直是无稽之谈,那是因为王凯强闯我办公室受的惩罚,这件事你们可以在经警处询问,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警员见林平面不改色也逐渐相信案子不是林平做的,不过还是问道:“那林处长,你昨天晚上下班都干什么去了?”
林平闻言叹息道:“昨天我女儿被拐,我一天都在找女儿,这些经警处的同志都可以作证,你们要不信也可以去我住的院子打听,而且我一天都在担心女儿,哪有心思去斩断王凯四肢?”
警员闻言也相信林平所说,毕竟女儿比较重要,于是继续问道:“那晚上你又去过什么地方?”
林平摇摇头道:“我哪有心思去别的地方,我一直都在家里陪女儿根本没出去,我家人和邻居都可以作证。”
警员两人对视一眼,只要林平说的是真的,那么林平的嫌疑就可以排除,于是站起来笑道:“谢谢林处长配合,我们回去会调查你说的话。”
生产科。
聂坤正坐在办公室无聊,看到两个警员来到办公室问道:“谁是聂坤聂副科长?”
聂坤闻言不解的看向两位警员道:“警员同志,我就是聂坤,不知道你们找我什么事儿?”
警员敬礼道:“你好,我们是临街派出所警员,……。”
等聂坤了解事情经过心里一阵暗喜,心道让你和我抢女人活该!然后不解道:“那你们找我干什么?不会怀疑是我做的吧?”
见聂坤神情有些激动,警员严肃道:“之所以找你,那是因为前些时日你和王凯同志发生过冲突,还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聂坤闻言心里那叫一个晦气,没好气道:“那你们问吧。”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在他们眼里这些二代们无法无天,做出此事的概率比较大,于是问道:“聂坤同志,请你说一下昨晚你都去了什么地方?”
聂坤闻言脸色一变,昨晚他出去和狐朋狗友玩,不过这些不上台面的事不能拿出来说,不然自己前途就会受到影响,于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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