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牢房,便见血狂一嘴是血,杨玉堂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铁秀,你干的不错。”张铁柱满意的点点头:“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这老小子嘴太硬了!不过大哥你放心!我一定让他老老实实的交代!”张铁秀呲牙一笑。
“好兄弟!”张铁柱拍了拍张铁秀的肩膀:“你办事!我放心!”
“好大哥!你就放心吧!”
“我......我说......”
“你说什么说?满嘴谎话!找插!”张铁秀怒目回头,玄铁大刀再次向着杨玉堂翘臀劈去。
刚才是横着劈的,这次是竖着劈的......
“嗷~~~!”
杨玉堂疼的险些昏厥,屁股上留下了十字形伤口。
“血子,你饿不?”
“饿......饿了。”血狂弱弱点头,默默地蹲在了杨玉堂的身后。
张铁柱:“??????”
张清玉:“??????”
“艹!恶心!真恶心!”
“血子!你是个变态憨瓜皮啊!”
血狂:“......”
血狂哭丧着脸,一嘴是血,心中满满的无奈。
心说,他也不想当这个变态,但张铁秀不让啊。
“大哥,我拦他了,但拦不住,血子喜欢血。”张铁秀笑呵呵道。
“好吧。”张铁柱看了杨玉堂的屁股一眼:“小心点,别让他贫血死了。”
“放心,等会我让血子给他吐回去。”
血狂:“??????”
张铁柱:“??????”
“怎么个吐法?!”张铁柱一脸呆萌。
“嘿嘿嘿......当然是嘴对嘴了。”张铁秀邪魅一笑:“大哥!我让血子给你表演一个!”
“好好好!表演吧。”
血狂:“......”
血狂走到杨玉堂身前,刚张开嘴。
这时,地牢的大门再次打开,禄景山火急火燎走了进来。
“清玉!崂山来人了!”
闻言,张铁柱、张清玉几人齐齐一怔。
“崂山来人了?”张清玉看向张铁柱。
张铁柱耸耸肩,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禄景山进了牢房,说明了情况,崂山掌教孙道玄亲自来访,华顺意、聂政、邹元英几人也在。
“大半夜的他们来干嘛?!”张清玉纳闷。
“说是......找张铁柱和盛修竹的。”禄景山看向张铁柱。
“找我?”张铁柱一愣。
“是这么说的。”禄景山点头。
“大哥,你怎么看?”张清玉问道。
“见见吧,看看他们有啥事。”
张清玉让禄景山去接客。
龙虎山封了山,孙道玄等人都在山外,禄景山马上去安排。
张铁柱和张清玉离开地牢,去了大殿。
张铁秀没跟着,留在地牢继续收拾杨玉堂等人。
......
龙虎山,大殿。
在禄景山的接待下,孙道玄、华顺意、邹元英等人进了大殿,除了他们几人外,杨玉祥也跟着来了。
“孙掌教,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张清玉笑着看向孙道玄,抱拳拱手。
虽然张清玉年轻,是孙道玄的后辈,但已是龙虎山掌教,一言一行都代表龙虎山。
在孙道玄的面前,张清玉不能弱了气势,那样便等于丢了龙虎山的脸面。
“张掌教客气,我们这么晚冒昧来访,你别见怪。”孙道玄抱拳还礼,笑着开口。
华顺意、聂政、邹元英几人向张清玉抱拳,打过招呼之后,齐齐看向了张铁柱。
“铁柱,你近来可好?”华顺意笑道。
“还行。”
“盛修竹呢?他不是与你在一起吗?”聂政问道。
“盛子?还睡觉呢吧。”张铁柱撇撇嘴。
“睡觉了?这么早?”邹元英一愣。
“喝酒喝多了,估计还睡呢。”
众人:“......”
“张掌教,方便带我们去见见盛修竹吗?”孙道玄看向张清玉。
“方便,自然方便。”张清玉笑着点头,心里犯嘀咕,孙道玄这么晚来干嘛。
而后,一行人离开大殿,去了偏殿。
推开偏殿门,便听见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众人顺着呼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便见盛修竹浑身上下只穿了条白裤衩,赤身裸体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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