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谁下的手啊?这么狠!”胡大安好奇问道。
他给冯兴达的侄子冯青治伤,冯兴达碍于颜面,什么也没有告诉胡大安。
而胡大安性格孤僻,关于崂山的琐事他也从不操心,以至于张铁柱回到崂山好几天,他才刚刚知道此事。
崂山掌教黑着脸,看向下方的张铁柱,默不吭声。
赵文泽一脉的弟子,他们也咬牙切齿的看向张铁柱,默不吭声。
胡大安一愣,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张铁柱,露出疑惑之色。
“这个......是赵老狗先欺负的我,我就轻轻的揍了他两拳。”张铁柱一脸尴尬的挠挠头,乐呵呵道。
胡大安:“......”
“你......你打的?”胡大安一脸不可置信道。
“是......是啊。”
“卧槽,太平......你这么厉害了?”
“嘿嘿......小事情,不值一提。”听到这话,张铁柱多少有点难为情。
胡大安的目光在张铁柱身上来回扫视,啧啧称奇道:“想不到啊,你这小子才二十出头,竟这么厉害了......”
“不是我厉害,是赵老狗太弱了......低调,低调啊!”张铁柱乐呵呵道。
胡大安:“......”
孙道玄:“......”
众人:“......”
“太平啊,你刚才说你就打了他两拳?你骗谁呢?两拳能给赵文泽打成这德行?我咋不信呢!”胡大安撇撇嘴,淡淡开口,看到张铁柱装逼的模样,他本能的想拆台。
“真就打了两拳,你还不信?”张铁柱撇撇嘴,没好气道。
“嘿,赵文泽他一身是伤,你这两拳怎么打的?你现在可还没你爷爷那两下子......当我老糊涂了吗?会信你这话?”胡大安一脸不屑道。
“真就只打了两拳......然后我就光动脚踹了。”
胡大安:“??????”
孙道玄:“......”
赵文泽一脉的弟子,一个个愤愤不平看着张铁柱,也都没开口反驳。
事实的确如张铁柱所说,他将赵文泽撂倒后,除了扇巴掌之外,就光上脚踹了......当时赵文泽被踹的那叫一个惨!
“你......算你狠!”胡大安憋了半天,最后忍不住给张铁柱竖起了大拇指,张铁柱的话竟让他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嘿嘿......那必须的!”张铁柱乐呵呵道。
“对了,这赵文泽咋惹你了?你要这么揍他?”
“我和你说,这赵老狗他就不是个好东西,他......”
“......”
见到张铁柱和胡大安喋喋不休,崂山掌教脸皮抽搐,干咳一声:“咳......胡大安你先将赵文泽救醒,闲话等会再说!”
“啊?对对......差点忘了。”胡大安一拍脑门,从腰间挎包里取出一个针包。
打开针包,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各种银针,从长到短,由粗致细......各种长度,应有尽有!
胡大安拿出三根最长最粗的银针,当即招呼在了赵文泽额头。
一针、两针、三针......
很快,赵文泽就被密密麻麻的银针插的跟刺猬似的。
张铁柱看的脸皮抽搐,没想到胡大安下手会如此狠辣,完全是把赵文泽当成死猪扎了!
张铁柱有些怀疑,胡大安是不是和赵文泽有私仇在,所以趁机报复。
插到第89针的时候,赵文泽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我......我这是在哪?”
“长老,您可算醒了!”
“赵长老,您没事吧?!”
“长老,您......您可吓死我了!”
“......”
赵文泽一脉的弟子一个个哭哭啼啼,纷纷围在了赵文泽身边。
“赵文泽,你没事吧?”崂山掌教沉声开口。
“我......掌教,我......”
“别动,老老实实躺着,不然死了我可不管。”
赵文泽打算活动一下身子,却被胡大安冷漠的开口制止。
听见胡大安的话,赵文泽也不敢大意,急忙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多谢,胡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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