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不舒服?”雷震关切的问道。
“嗯,很不舒服。”苏凤仪干咳一声说道:“总感觉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没关系,到了酒店给你通一通就好了。”
“流氓!”
苏凤仪啐了一口,但眼睛很诚实,已经满是媚丝。
“那就不通了?”
“讨厌,快帮我搬箱子。”
“……”
好几个大箱子,即便强如雷震搬起来也有点吃力,搞不懂为什么女人出门总会带这么多东西。
难道带点卫生巾、化妆品还不够吗?
在这一点上,他感觉还是爷们好,穿上跟了自己五年的裤衩子,兜里揣张卡就能想走就走。
女人影响男人拔剑的速度,不是没有说法的。
好在到了酒店之后,有门童负责把箱子送进房间,不用雷震再苦逼兮兮的当搬运工。
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雷震还没习惯性的发出感慨,就被苏凤仪缠上。
“老公,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很久很久了,我们都没有两个人好好待在一起过,好怀念在徽安的日子。”
不等雷震说话,苏凤仪就贪婪的锁着他嘴,随即疯狂缠绵起来……
“等等,你不是着急见涵宝吗?”
“到地方就不着急了,你的裤腰带好结实。”
“别拽,很贵的!”
“……”
颠鸾倒凤之后,苏凤仪满足了,就像个贵气的猫咪一样静静的趴在雷震胸口,闭着眼睛享受余韵。
“嗓子还难受吗?”
“更难受了,扁桃体肌收缩过猛。”
“……”
已经大年二十八了,雷震不想因为男女之事耽搁太久,所以温存一会之后就冲个澡穿上衣服。
国内这个时候大街小巷早都是过年的氛围了,但国外什么都没有。
为了让涵宝跟小猫感受到过年的气氛,雷震准备前往唐人街多买点春联、福字、小灯笼之类的东西,把这个总统套房好好布置一下。
“老婆,出门买东西。”
“老公,我好累……”
苏凤仪撒娇,趴在床上不肯起来,就跟个小女孩似的。
“过年了,总得好好布置一下。”雷震笑道:“再说了,咱们专程来到雾都,不就是要给带你女儿过年吗?”
“涵宝不也是你小媳妇吗?”苏凤仪眨眨眼。
此话一出,雷震倒吸一口冷气,顿时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认了,苏凤仪彻底认了。
她离不开这个男人,既然离不开就只能认了。
站在她的角度,开始的时候的确很难接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雷震为自己做的一切,慢慢感觉这也不是坏事。
“你在想什么?”苏凤仪瞅着他,满眼幽怨。
“我还能在想什么?”雷震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我得感谢老婆大人,嘿嘿嘿。”
“老公,你不能辜负我们娘俩,否则的话……”
“你还不信任我吗?”雷震满脸真挚道:“你也能看出来,我的爱究竟给了谁。我的女人分两种,一种叫我的女人,一种叫我的老婆,秦王也只认你跟舒锦、鹦鹉,其她的一概不认。”
很混账的话,偏偏被他真诚的表露出来。
可是没法子,男人做到他这个地步,就有资格说出这种话,而且坦诚布公。
“那就好,但是我恐怕不能为你生孩子了。”苏凤仪忧郁道:“因为一旦生了孩子,真不知道该怎么捋这个关系。”
最终还是选择不给生孩子,尽管她真的想生个跟雷震的孩子,但辈分真的没法搞。
到时候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孩子的姐姐是涵宝,涵宝跟雷震生的孩子叫自己外婆,自己跟雷震生的孩子是她女儿跟雷震孩子的姨。
太乱了,所以小凤凰只能放弃。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赶紧穿衣服咱们出门。”雷震笑道。
“老公,你不会生气吧?”苏凤仪追问。
“你喉咙又舒服了?”
“……”
大半个小时之后,雷震挽着苏凤仪的手,亲昵的走出酒店。
一辆大劳停在两人面前,司机走下来,冲两人绽放出笑容。
“雷先生、苏女士对吗?”
“我是。”
雷震点头,右手食指微微颤动,处于随时拔武器的状态。
他盯着眼前的司机,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极为考究。
手腕戴的表起码得上百万,还有西装跟皮鞋,全是专门定制的。
这不是司机,而是一位大佬。
“大少爷、少奶奶,我是魏新征,负责不列颠事务。”中年人满脸恭敬,双手奉上手机。
雷震拿过来,看到手机呈现接听状态。
“喂?”
“雷震,不列颠大龙头魏新征接到你了吧?”
电话里传来大舅秋野的声音,很是慈蔼可亲,语气中透着对这位大外甥的宠爱。
“大舅,你摆平了?”雷震问道。
他记得负责不列颠的大龙头不是魏新征,所以才会问出这句话。
“还不是靠你?哈哈。”电话里的秋野笑道:“我是才知道你飞到了不列颠,所以赶紧让老魏去接你。”
这句话相当有水平,向雷震表明自己没有窥探他的行踪,而是才知道的。
“大舅,我就是不想麻烦您。”
“麻烦不麻烦先放一边,老太太都生气了。说你过年也不回家,今天把我好一通骂,你回头一定得哄哄老太太。”
“你告诉姥姥,我来这是找小媳妇的,是为了开枝散叶来的。”
“你呀,但凡你表哥有你百分之一,我就心满意足了……”
秋野又叮嘱了两句,意思就是这边都安排好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交给魏新征去做。
——
此时此刻,远在非洲的大表哥举着步枪蹲在粪坑里,哭都没有眼泪,因为全是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