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还想说什么,被苏阿奶喊回去了。
苏永安脸色惨白,他木木的看向苏子苓,“是朱成周他们?”
看到苏子苓点头,他磨了磨牙,“这些杂碎,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有啥用,他们不是被捕快抓走了嘛,后来听说又放出来了,我们惹不起,总归是躲得起的。”
苏子苓语气清淡,不起不伏的。
“你放心,我回去就告诉掌柜的,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苏子苓没说话,只是拿了银子把东西给他送到桑树坪,她想着改天得雇两个保镖去,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饭得吃,钱得赚,她又没有错,凭什么她要躲着那群王八蛋?该躲的不应该是他们吗?
苏永安刚回到酒楼,这边还在卸货,连水都没喝上一口,王福生就拉着他问,“怎么样?怎么样?青丫头那边怎么回事儿?好多天没来了!”
苏永安将那天的事儿说了一遍,王福生脸上满是错愕,“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没听杨勇说过啊?”
苏永安摇了摇头,王福生都不知道的事儿,那他更不知道了。
中午,杏花楼里又有不少人围着,“掌柜的,听说你们今天去进货了,小青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卖冰粉啊?”
“对啊,她为什么突然不卖了?”
“该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
“不能吧,她一整天在酒楼,咱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谁会欺负她啊!”
“不对,该不会是……”
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王福生身上,他赶忙摆了摆手,“不是我,不是我,诸位,我跟小青姑娘也有合作啊,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呢,供着她都来不及呢。”
看这群人气势汹汹的模样,王福生眼珠子转了转,叹了口气。
见他这模样,大家瞬间来了精神,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掌柜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对,你尽管说,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要断了我的口粮!”
说话的人是城里的二世祖,家里有钱,他姑父在益州郡当差,是太守身边的红人,可以说在永昌县这地方,他基本上是横着走的。
王福生故作为难,欲言又止的,那人瞬间明了,拉着王福生到角落里说话。
“掌柜的有话便说吧!”
听到是西街的那群混混,他什么话都没说,冷哼一声走了。
光那群混混还没那个胆子敢为虎作伥,背后有人掏钱是一回事,最主要的还是有人撑腰。
别人怕他背后的人,他可不怕。
当天夜里,听说西街那几个混混的院子里发出了惨烈的叫声,本就奄奄一息几人,到了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时,已经咽了气了。
附近的居民喜闻乐见,隔了一天才去府衙报的官,官府的人过来询问,他们秉承着一问三不知,问就是摇头,不知道,不清楚。
捕快:最近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来过?或者是生面孔?
居民:没见到有人来!
来了他们也不说,他们不仅知道有人来了,还知道来了还不止一波人呢!
捕快问: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居民摇头,从前几天开始,每天不分白天夜晚的,这群人都在哼病,除此之外没听到什么声音。
哼!不止听到了,还趴在门缝上听了许久呢!那叫声,老惨了。
最后,不了了之,官府下了结论,杖刑后没有看大夫上药,得了破伤风而亡。
死了这么一堆祸害,西街的人,人人喜上眉梢,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们都想放鞭炮庆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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