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言澈不止女扮男装,同样也是个穿越来的。
她迈出宫殿,眸中幽暗。
这天盛穿越的未免太多了。
她,云青棠,还有开辟天盛王朝的高祖女帝。
如今又有一个赢言澈。
这还只是发现的,还有没发现的呢?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她揣着疑惑离宫,赢言澈赐了一座府邸,事情也已经大成。
虞初就命辰月仲夏收拾东西离开。
等待期间,赢时出现在院子。
看到辰月仲夏在收拾包袱,心脏猛然一缩。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心中早已是慌乱一片,面上克制着不泄露情绪,“初初这是做什么?”
“搬去我的太傅府。”
她拔下发间红梅玉簪递过去,“物归原主,多谢借簪。”
“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来寻我。”
看着递到面前的红梅玉簪,他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重新插在虞初发间,“送给你了,就是你的。”
虞初撩眼看着,忽而轻笑,“被我利用一点不生气?”
她可是坏了赢时大事。
皇位本应该落在大皇子或者四皇子身上。
两人斗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她让赢言澈去接近皇帝。
就像对普通父亲。
自己年迈,所有儿子盯着皇位斗的你死我活。
突然有个儿子嘘寒问暖,又年纪尚小没背景没资源。
可不就激发了一点父爱。
算是鹬蚌相争,她这个渔翁得利了。
赢时骨节微微弯曲,声音温和,“我心甘情愿。”
虞初一怔,笑容随意,“就那么喜欢我?”
感受到对面的随意,甚至是调笑的语气。
赢时蓦地凑近,吻住红唇。
静,万籁俱静。
赢时心脏狂跳,几乎要挣脱桎梏。
没有被推开,他心中喜悦疯长小心翼翼试探。
他骨节分明的手捧住脸庞,吻得极轻,似和风细雨润物细无声。
等你反应过来时,已完全深陷难以逃脱。
收拾完东西,仲夏辰月一前一后出来,“小姐收………”
辰月一把捂着仲夏的嘴,可惜为时已晚。
虞初回神一把推开赢时,欲离开。
赢时心中一紧,一把拉住要离开的人。
辰月捂着仲夏离开,将空间留给剩下两人。
“初初,我喜欢你不是开玩笑。”
“我知道你因为之前的感情,抵触抗拒不相信。”
“但我不是裴瑾舟。”
他拉着手臂转到跟前,与虞初面对面,“给我一个机会初初。”
“倘若我犯了同样的错误,你断掉每月解药,送我去死。”
虞初秋水眸直视,看不出来情绪不知是同意还是拒绝。
赢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如同即将被宣判的犯人。
慌乱,担忧,紧张,各种情绪在心间交织。
但看着虞初的双眸,却是温柔认真。
“你对自己还挺狠。”
虞初声音平淡,赢时心脏一缩,感受到言语中的婉拒阴暗情绪排山倒海而来。
克制强制绑在身边的想法,他指尖轻颤松开力度。
“允许喜欢我了。”
赢时一愣,整个人没反应过来。
片刻回神,大悲大喜下眼梢泛红,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情绪完全外露。
不见半分高冷清冷模样。
他的拥抱不似曾经的小心虚抱,是一种宠爱爱欲、占有欲的紧锁禁锢。
“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
“已经很好,很好了。”他清冷声线难掩高兴。
松开虞初道,“你等等我。”
然后就没了人影。
片刻功夫他又回来,牵起虞初的手,“走吧。”
虞初垂眸看着牵住自己的手,“你干嘛?”
赢时没直说拉着人往府外走。
到王府外就瞧见几个马车,装满了东西。
“我同你一起住太傅府。”
赢时直接登堂入室,进府拉满。
他指了一车车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不知能不能换一住处。”
虞初没拒绝,算默认。
赢时抿唇,脸上清冷心中暗喜。
被允许喜欢,赢时直接抢了辰月仲夏的活,扶着虞初上马车。
仲夏准备跟上,辰月一把拽住,“你有点眼力劲!坐后面马车。”
“啊,好。”仲夏点头,上车后偷偷道,“我们是不是要有姑爷了?”
“看小姐的。”
马车行驶,赢时倒茶递水大献殷勤。
虞初接过喝了一口放下。
忽的马车一个颠簸,赢时一把护住虞初腰肢,一手抵住马车框架。
“怎么回事?”
虞初推开赢时撩开车帘,外面就响起声音,“虞小姐,有个疯子拦住我们的马车。”
“我立马就去驱赶。”
“虞初!”
“救我!救救我!”
虞初准备出去就被赢时阻拦,“你在马车歇息,我去处理。”
“倒是殷勤。”
她下颚微抬,“准了。”
赢时掀开车帘下去,这里是闹市大街,人来人往。
此时已经有无数人围观。
“你是……玄王!”
“玄王殿下救救我!”
“裴瑾舟就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神经病!”
赢时皱眉,这才认出面前蓬头垢面浑身是伤的人是谁。
“来人,捂嘴带下去。”
云青棠被捂着架着离开,赢时重返马车。
“是云青棠。”
“说裴瑾舟要杀她,跑来找你求救。”
虞初失笑道,“她来找我求救?怎么想的。”
他拿起果盘葡萄剥皮去籽,放到干净干净碟子推到虞初跟前。
“或许是有些人贼心不死。”
虞初捻起果肉嘴里,“还要。”
赢时继续剥皮,同时不忘给裴瑾舟上眼药,“看云青棠浑身是伤,被折磨的没个人样。”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此等性情太过极端,不可多打交道。”
虞初唇角含笑,“你意图太过明显。”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性格太极端不可有过多交集。”
赢时剥皮动作一顿,眸中越发淡然。
玄王携带大批金银珠宝登堂入室。
许多人猜测这二人是不是好事将近。
毕竟之前两人就传的沸沸扬扬。
如今玄王都要入住太傅府了。
周遭窃窃私语。
如今虞初地位不同,今时不同往日,再也不敢如曾经明目张胆。
裴瑾舟追着逃掉的云青棠过来,就听到看到这一幕。
一阵微风吹过,车帘被吹的扬起。
裴瑾舟看着马车里,赢时投喂的一幕五官扭曲渗人,“早知就不选这副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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