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冉心动了,抿抿唇,“那我就试试看?”
大不了,就是摔一跤?
瞎了太久,太想动一动了。
“好。”傅寒川唇角微扬,“跑吧。”
“嗯!”
白冉握着线轴,小步迈开,傅寒川跟在她身侧,“往这边,顺风向!”
“好!”
白冉点点头,一边跑,一边拉着线,越跑越快。
干冷的风吹在脸上,她没觉得冷,反而觉得畅快又凉爽,脸上笑容轻绽。
草坪的边上,傅寒江站在那里,遥遥的看着这么一幕,眸色越渐冰冷。
他没出声,很快,傅寒川也看到他了。
傅寒川朝看护招招手,看护会意,立即迎了上去。
“你陪着她。”
“好的。”
傅寒川转身,走向傅寒江。
“咦?”白冉放慢了脚步,‘看’向看护,“他走了?”
“是,先生有事。”
白冉不由皱了皱眉,“静姐,他是什么人啊?”
“这……”看护讪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就知道他住在咱隔壁。”
…
房间里。
傅寒江大马金刀的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四周,嗤笑道,“大哥,在这儿安家了?”
傅寒川皱皱眉,“好好说话。”
“好!”
傅寒江面色一正,坐直了身子,逼视着兄长,“那你先告诉弟弟,你对白冉是什么意思?”
住在她隔壁,陪她放风筝。
刚才兄长看她那个眼神,是男人对女人才会有的!
傅寒川看一眼弟弟,眸光幽静深邃,“寒江,白冉是元宝的妈妈。”
“废话!”
傅寒江这根炮仗,一点就着。
“还用得着你跟我重复?”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
“等等……”
傅寒江很快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兄长,“大哥,你,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嗯。”傅寒川点点头。
“你疯了!”
傅寒江霍地站了起来,“你居然起了这种念头?那乐怡呢?你可是承诺过……”
“你忘了?”傅寒川仍是那么一副淡淡的样子,“乐怡和我分手了。”
“……”
傅寒江滞住,没错,这事他知道。
“可是,大哥。”
傅寒江指了指隔壁,“你也别忘了,白冉是有丈夫的!”
“丈夫?哼。”
傅寒川冷笑,“她那个丈夫,有等于没有。”
如果不是司正泽太糟糕,他也不会对白冉动念头,毕竟,插足别人婚姻,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傅寒川道:“翻了年,等白冉做了手术,眼睛恢复了,再办她和司正泽离婚的事。”
傅寒江恍然,看来,大哥是早就打算好了。
但他禁不住指了指隔壁,低声问到:“大哥,你确定,白冉愿意?”
“嗯?”傅寒川微怔,“她为什么不愿意?”
脱离司正泽那个家暴出轨成性的渣夫,又能和元宝母子相认,对她而言,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
…
傅寒江从疗养院出来,去往公司。
路上,没再发现有人跟着。
傅寒江暗生疑惑,陆鹤卿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不太像他的性子啊。
到了公司,看了下今天的日程安排,不算太满,赶得及去剧组接相思。
如他所料,四点多钟,五点不到,都忙结束了。
傅寒江拿了车钥匙和手机,套上外套,准备出发,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是个境外号码。
傅寒江眉骨跳了跳,划开接起,“喂?哪位?”
“你好,请问是傅寒江傅先生吗?这里是瑞士大使馆。”
瑞士?姚乐怡正在瑞士!
“我是。”傅寒江瞬间绷紧了声线。“什么事?”
“有位姚乐怡女士你认识么?她在这边出了点状况,请求到大使馆的帮助,你的号码,也是她提供给我们的。”
傅寒江喉结滚了滚,“她出什么事了?”
“她在瑞士的居住地失窃,造成财务损失,同时,护照也一并丢失了。另外,她的情绪也有些不稳定。”
“好,我知道了。”
傅寒江眸色沉沉,“方便我和她说两句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