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越说就越来气了,不管唐安容觉得的是不是真的,那和她有屁关系?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箫林。
哪怕笃定要和邵卫国离婚的时候,也没有给过他一丝一毫的机会。
唐安容下手更狠了些,紧紧拽着她的头发,“呵,你别管我有没有判断失误。要是你真的清白,你们一家都别和他往来,听懂了吗?”
陈可秀真心听不懂,给她头上扣了一巴掌,“你要是介意,就和他商量,而不是来逼我们。要是不想被人看见,就赶紧松手。”
说真的,要是不考虑邵卫国和箫林的关系,她可以和箫林老死不相往来,当做没认识过。
但是邵卫国就这一个生死与共的朋友,她不能替他做决定,也不能逼他。
唐安容也休想逼她。
表达诚实,陈可秀选择先松开唐安容的头发。
唐安容迟疑了下,也缓缓松开了她的头发,直勾勾地盯着她。
陈可秀无视她病态的表情,自顾自的整理了头发,揉着火辣辣的头皮,“既然还想和他过,那就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不要到处咬人,对你没好处。”
唐安容没说话,她要什么?
当然是想和他柔情蜜意的过一辈子了。
她又不是没说不许和邵卫国往来的事,箫林还发脾气了。
战友怎么了?
现在又没在战场上,就必须要一直联系吗?
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
箫林的行为,在她看来,都是为了陈可秀。
什么虚伪的兄弟情,真有兄弟情,他能喜欢人家媳妇?
如果邵卫国有点骨气,明知道兄弟喜欢他媳妇,为什么不断绝关系?
这都能继续往来,不就是想从箫林身上得好处么。
还有陈可秀,口口声声说没关系,没关系的话,她这么殷勤做什么?
唐安容不止一次骂箫林是不要脸的东西,可她又放不下,不肯离婚。
或者说,不甘心离婚。
这一年来,两人三天两头都在吵架,没有大吵大闹,十天半个月不说话都是常有的事儿。
这样的婚姻,过不过都没有意思,但是她就是要拖着,让谁都好过不了。
唐安容指着门口,不耐烦地骂道,“你滚出去,别来我家。箫林愿意在哪里吃饭,就让他在哪里吃。正好,你们都是贱人,臭味相投。”
陈可秀都没法生气了,“随你怎么想,你真觉得我们都是垃圾,不如离婚,也免得折磨人。”
最重要的是,别拉她下水。
烦都烦死了。
“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唐安容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
她笃定地说道,“巴不得离婚,两个男人都贴着你,也没人管了,对吧?”
陈可秀觉得,刚刚打她,真的打得很轻了。
她不想纠缠,又不得不说清楚,尽量压制住脾气,“我本不想来的,只是箫林不回来,我说是希望你们有问题就解决好。他是我们的朋友,并不希望他有家不能回,你自己斟酌吧。”
那点事儿,唐安容能介怀到现在,她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那都是婚前的事儿了。
甚至那个时候,唐安容和箫林都没相亲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她竟然会这么偏执,想要抹除痕迹,让箫林和邵卫国断绝关系来证明清白。
这不是纯纯有大病吗?
非得说箫林当初不应该喜欢她,其实也没问题。
在她和邵卫国闹离婚的时候,轻轻的挖了一下墙角,是萧林的错。
他的道德标准可能不算很高,可也不是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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