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的三越，也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的确，你想骗一个正常人去指定的地方洗牙，还要默不作声，保证他们会按照吩咐的执行，简直是天方夜谭，但狐臭患者就不同了，如果用刀将腋窝割掉能管用，他们估计都不会有半分犹豫。
“对了大人，黑娃已经招了，那几个在街上给有狐臭的人发牙医名片的都是他找的小混混，成功推荐一个人过去便能得到五千块钱，我的意思是，那几个家伙怎么处理？”
可儿接到名片的时候，张凡就让三越也入手开始调查了，的确抓了几个人，都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既然是黑娃雇的，那也就解释的通了。
“放了吧。”
“是！”
来到某个房间，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王老七，入室抢劫并残忍杀害一家三口，死刑！”
对这些人，张凡可没有任何怜悯，直接灌了一瓶药水进去，等了几个小时后，便拉到了邪魅所在的房间。
这里有武者轮流看守，只要邪魅快长出胳膊的时候，便会动手让其一直保持无法自由行动的状态。
才把王老七带进去，都没等张凡说话，邪魅扮演的中年人就差口水流下来了。
“哇！美味啊，跟那个女人一样的美味，你果然是守信之人。”
见此，张凡也是松了口气，尽管之前十分笃定狐臭不是关键，是个人服下药水灵魂都会发生改变，现在终于是确认了。
唯一古怪的一点，他对可儿和这个王老七都使用过灵魂具现化，却没有发现半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偏偏邪魅对此就迷恋到了快要失去理智的地步。
“我当然说到做到，所以你也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邪魅不停吞咽着口水。
“配合！我一定配合！快给我啊。”
本来一脸无所谓的王老七，此刻已经吓的跌坐在了地上，毕竟一个人只剩下了脑袋和脖子，居然还能说话，而且那癫狂的表情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他拼命呼喊着，可惜迎来的，却是被张凡一脚踹的飞到了邪魅身边，紧接着胳膊就被一口咬住，几乎是瞬间，便没有了任何声音，只有邪魅那满足的大笑声。
“哈哈！好吃，真的太好吃了，我还要，我还要啊！”
几个小时后，三越在办公室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大人，这样连续不断的把六个人都喂给邪魅，真的可以吗？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张凡看着窗外，头也没回的说道。
“我是第一次见到让邪魅如同中毒一般的样子，说明魂殿在下一盘棋，那么他们看重的就只有结果，过程怎样都不重要，这一点从他们直接一次性给够了黑娃所有药水就足以说明了。药水肯定会是超量的，毕竟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意外发生，那么可儿这个生还者，也无关痛痒。”
“当然，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能否验证，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多少底，但这绝对是抓住魂殿尾巴的最好机会。”
沉吟了一会，三越才继续问道。
“我想不通，魂殿怎么就能确定，所有服用药水的人，都会被这个A级邪魅所杀？难不成其他的A级邪魅就不会被吸引？”
回头，张凡看着三越问道。
“总部现在关于A级邪魅的分布有没有一个大概的定义？”
。